既然这样问出口，显然已经确定
些什
，完全没有再迂回打太极
意义。
但是……他是谁？
这个问题太深奥！深奥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也不知道是因为呛到还是其他什缘故，这时候雁淩江看着他那双眼睛显得有些红扑扑，水润地使激烈情绪更加呼之欲
毕竟他是他，当年老鬼，不管怎样都无法成为真正属于他记忆力那个“林肖”。
……
场馆某处走廊角落，片让人难耐僻静。
雁淩江没有开口，林肖却也只能声不吭地站在不远位置，靠在墙上支着身子，感受着那道从头到尾打量着自己视线。
末，幽幽地叹口气，他摸索着裤袋取根香烟叼在嘴上，点上吸口。
又强行按捺回去。到最后仿佛下决心样地狠狠咬牙，把拽住林肖手腕就往外面拖去：“
有话问你。”
林肖下意识地缩下手，却发现他用力道极大，下子竟然挣脱不出来。
抬头，看着眼前身影，随着掌心那冰冷触觉透过手腕传来，他眼底原本带着那层浅浅嬉皮笑脸神色也不由地渐渐褪去，只留下种隐约不好预感悄然蔓上。
虽然还没等到开口，但依稀有种直觉，让他感到有些事情，恐怕是瞒不住。
要知道直以来，林肖对自己身份问题从来抱着种近乎无所谓态度，毕竟这种太过诡异离奇事件，正常人也从来不会朝着这方面去多想。就算他巴巴地抱着每个人手臂去挨个地说明，恐怕大多数人也只会把他当成是神经病，所以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发现，对他而言不过是顺其自然事。
抬头瞥眼神色酷似怨妇雁淩江，犹豫下，问道：“吸烟吗？”
其实他知道对方不吸烟，也不过是没事找事地念叨上两句，谁料到雁淩江二话不说直接把抢过他烟盒，取根神速点上，放到嘴里就是阵猛抽。
林肖瞠目结舌地差点自己都忘记该怎品尝烟味，最后在对方呛地整个人蜷在角落上整个肺都快咳出样子中无奈叹口气，走过去抢过还有半截烟头直接在垃圾箱上拧灭扔：“随便问问而已，还真抽啊？”
雁淩江时半会咳地有些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来，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声色有些沙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林肖叼在嘴上烟头歪歪，在他这样直白质问下有些语滞。
至于沈常与和阎独舟，个是最亲战友，个是最懂你对手，他掉马自然是掉得毫无压力。
然而雁淩江不同。
他与他，在此之前可以说是完全毫无干系两个人。然而因为阴差阳错下，他霸占他发小身体取而代之，从某方面而言，唯独面对这个男人，要他说出那些可以说是很残忍事实，确实是有些于心不忍。
面对雁淩江，不扣否认，林肖是愧疚。
但是，偏偏又是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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