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居然没有留下张他照片,连张他照片都没有……”
她试图走得离照片更近些,脚下却踉跄步,季晓鸥赶紧搀住她,犹自听到她喃喃自语:“他让忘掉他,往前走。可是怎可能?怎可能忘他?……”
季晓鸥察言观色,没敢胡乱接腔,只能小心地托着她手臂:“May姐,你醉,让高总送你回去。”
这顿晚餐,因May突然情绪低落而匆匆结束,高阳几人要赶回北京。
季晓鸥送他们出门。将May扶进高阳车里,她凑近低声道:“May姐,那张照片,替你翻拍张。”看眼前座高阳,她将声音压得更低,“你放心,不会让他知道。”
May转过头来,灯影下却眼神清明,似乎并无醉态。她笑笑:“谢谢你,想不需要,有些人记在心里就可以。会过得好好,因为知道这是他希望去做。”
车开走。季晓鸥目送他们逐渐消失在无边夜色里,四月春风卷着饱满水汽,撩起她额前头发。些人在经历,些人在失去,原来世间心里有故事人,很多很多。而每个心里有故事人,似乎都经历过同样孤独与无助。眼里布满绝望,心中却又充满新生希望。
她在“三分之”舷梯前站很久很久,直到收到条May短信:亲爱姐妹,终于明白神为什会安排与你相遇。感谢你。会尽力帮助你,上帝也会保佑你心想事成。
那天晚上,季晓鸥没有回北京,就在办公室床上凑合夜。半夜醒再睡不着,她打开桌上电脑连上网络,却看到个意外消息:检察院已对12·29杀人碎尸案做出起诉决定。
她对着发布这条消息微博呆看很久很久,始终没有勇气点开下面评论看看。她已经好久不敢上网,但也能猜到那下面万多条评论都是什内容,那些让人无法承载来自陌生人愤怒或者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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