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正在恢复,左半身活动功能恢复可能要费些工夫。”
严谨这才睁开眼,凝神看他半晌。般人都受不被严谨那对黑眼珠子盯着看,周律师却是见多识广不会轻易被人影响,他在严谨逼视下依然镇定自若,“你不用这看,跟你说都是实话。”
“相信你。”严谨笑得有点儿苦,“实际上除相信你,还能怎着啊?也相信他们没给你多少时间,们说案子吧。”
“好。”周律师打开卷宗,直入主题,“这些日子托遍所有关系,查阅能看到所有案卷。在那些案卷中,警方提供足够证明你犯下杀人重罪证据。除咱们上次提到那些,在你住所和电梯里,都提取到死者指纹与血迹,
严谨抠开盒盖,里面是满满盒雪白饱满饺子。他捏起个塞进嘴里,立刻眉开眼笑:“羊肉大葱馅儿!哎呀,还是们家老太太最疼儿子。”
周律师正在皮包里找老花眼镜,听到这里手指动作停顿下,似乎想说什,看到严谨吃得正香样子,想想到底没说出口。
倒是严谨狼吞虎咽动作忽然间停下。他拿手指拨拨剩下饺子,慢慢放下饭盒。
“周律师。”
“嗯?”
病房内再无第二把椅子,严谨往床上盘腿坐,两条长腿便占据大半张床,周律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半个屁股放在窄窄床沿上,皱起眉头问他:“怎搞成这样?”
严谨苦笑声:“太高估自己呗。以为还能像十八九岁时候那样,在外面冻个几天几夜只当去火,谁想到能冻出肺炎来?老,不服不行!”
“可你为什要跑?”
严谨瞟眼窗前警察,那警察恰好将报纸从眼前挪开,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只好放低声音回答:“无意中得到个地址,以为自己就能找到刘伟。”
“结果呢?”
“你跟说实话,妈是不是有什事?”
周律师眼睛从老花镜上方审视着他:“为什这问?”“这饺子不是妈做,配料全不对,吃她三十多年饺子,她那水平,几十年都没有长进过。”
周律师合上手中卷宗,摘下眼镜,又看看旁边警察,这才说:“本来这消息是对你封锁,因为他们怕影响到你安心认罪。但你既然问,认为还是告诉你实话比较好。”
严谨合上眼睛,睫毛在空气中瑟瑟颤动:“妈……去世?”
“没有。没你想得那坏。只是中风,二度脑出血。”
“结果?结果就是证明判断有误,厢情愿。”
“糊涂!”
“是,您说得太对,是糊涂!”
“算。”周律师叹口气,“们说正事。”
他打开自己皮包,先从里面取出个乐扣饭盒,“你妈让带给你,跟警察解释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同意带进来。刚让护士帮忙用微波炉热过,趁热吃,边吃边跟你说案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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