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却说:“刘总有事出去,下午不在。”
季晓鸥皱眉:“他没跟说下午有事啊?”
服务生耸耸肩:“对不起,季小姐,刘总安排真不知道。”
正在这时,有个带着楼层经理标牌男人走过来:“是季小姐吗?”
季晓鸥点头:“是。”
早春疾风夹杂着路边浮尘,如疾浪般打在脸上。之后她自嘲地笑:“也想很久,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什时候开始。其实没告诉过你,直都喜欢光头或理着板寸,纯粹以脸蛋儿色相诱惑男人,大概他正好符合这条件,合眼缘儿。”
方妮娅“扑哧”声笑:“你还能说笑话儿就放心。亲爱,咱姐俩儿算不算同命相怜?怎都碰不到省心男人呢?跟你说,现在跟陈建国……怎说呢,就是在外面各High各,谁也不干涉谁。你见过这样夫妻吗?”
季晓鸥从窗外收回目光:“你家老陈,真……”
“停!”方妮娅做个制止手势,“现在不提他,提就倒尽胃口。等从天津回来,再跟你说。”
她伸手扭开车上音响,CD机里是张信乐团《死都要爱》。“死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她小尖嗓子跟着阿信拼命往高音上飙,飙得声嘶力竭,眼睛里也被憋出两眶热泪,但依旧伸直脖子跟着唱下去:“死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那人立刻朝她伸出手:“季小姐您好!刘总交代,您若来,就直接带您去严老板办公室。”
季晓鸥满心不高兴,她已经察觉到店经理是在故意地躲她。但她又不能向不相干人表示不满,只好点点头:“那好,麻烦您带过去。”
严谨办公室布置得十分简单,张桌子、两把椅子、个书柜、张简易行军床,再加墙角个保险柜,便是全部
季晓鸥静静地看她会儿,仿佛看见这神神道道行为之后不能示人痛苦,心里不禁酸,却分不清是为方妮娅辛酸,还是为自己辛酸。
两人到达塘沽港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按说般餐厅饭店,这会儿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客。但呈现在她们眼前“三分之”海鲜餐厅,却是门庭冷落。虽然船顶霓虹灯依然金碧辉煌,但整间底层大厅却空荡荡,只有寥寥几桌客人,还没有大厅里服务生多。
季晓鸥呆立在门口。她想起严谨上次带她来时那满眼红火热闹,与此刻清灰冷灶情景对比,竟似个幻觉般,好比《聊斋》里遭遇狐仙书生,夜华屋广厦软玉温香,但鸡叫之后回头,仅空留满目衰草枯杨,仿佛场黄粱梦般。
方妮娅却是第次来,不觉有任何异样。她目光立刻被标致服务生们吸引。拉拉季晓鸥衣袖,她低声笑道:“真是盘丝洞啊,帅哥太多!”
季晓鸥没顾上搭理她,直接向门口迎宾服务生说:“姓季,和你们店经理今儿下午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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