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知道那姑娘有把营业款放店里过夜习惯,他缺钱。”
“缺钱?”赵庭辉哼声,“反审讯经验倒不错。像他们这种人,都有假护照傍身,想跑早跑。他没有离开北京,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可是他说,还有那姑娘说,加上现场情况,基本对得上,没找到太大漏洞。您呢?尤
这次季晓鸥答得毫不迟疑:“他拿走些钱。”顿顿她又补充,“是店里今天流水。”
“几个小时前,有没有个电话打到你座机上?”
季晓鸥迟疑下。许志群身为警察,在抓捕逃犯前夕向他们通风报信,应该属于严重违纪行为。真相旦,bao露,或许他事业和前途都会就此完结咬咬嘴唇,她回答:“有。”
“谁打来?说些什?”
“不知道是谁。接,没有人说话,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挂。”
着递过去:“你……擦擦眼泪!”
等她哭泣终于进入尾声,略微平静些,赵庭辉调整下姿势,换话题:“你是什时候见到嫌疑人严谨?他是如何进入你房间?”
季晓鸥低头抹泪,其实她是在回想严谨第二次回来之前,是否会有人看到他第次行踪。凭直觉她认为严谨绝不会提此前那天夜情景,于是她决定冒次险:“不知道。正在睡觉,等睁开眼睛他就站在床前。”
“接下去呢?”
“要喊,他打巴掌,把绑起来,直到你们来。”季晓鸥谨慎地挑选着用词,尽力说得简单。说得越少漏洞越少,之后补救回旋余地也越大。她不能让严谨苦心变成泡影。
赵庭辉再次抬起眼睛仔细打量她会儿,双眼不由自主眯起来。随后他站起身,对那个年轻警察说:“找人过来给她补个笔录。”
离开询问室,赵庭辉两人站在询问室外间,透过单向透视玻璃观察着审讯室内逃亡者。严谨坐在那张特制木质圈椅里,趴在面前小桌板上,头脸深埋在臂弯里,好久没有动下,好像睡着,高大身材把那张椅子衬得狭窄而局促。他头上伤口已经做过简单处理,绷着白色纱布。迎着惨白雪亮日光灯,还能看到黑色羽绒服上大片大片干涸血色。
赵庭辉看会儿,回过头问年轻警察:“他都说?”
“说。怎逃出来,出来以后干些什,为什去找那姑娘,他都说。他说逃出去是为找真凶,打算找到以后回来自首,可是扑个空,没找到人,想跑时候发现们在水陆空都已经部署过,只好折回来。”
“他为什要去找那姑娘?”
“那,他……他有没有……”赵庭辉看看她,又看看身边年轻警察,踌躇下才继续发问,“有没有对你进行性侵犯?”
季晓鸥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样:“没有没有没有!”
“你确认?”
“确认。真没有。”
“那他找你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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