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希望她作为个女人能够自尊自爱,他不想再见到两人之间有任何瓜葛。但对方果真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而且显然找到更好宿主,他又觉得心里酸酸颇不受用。
深觉错付腔真情严谨,忍不住向程睿敏抱怨女人冷酷与无情。
但程睿敏毫不同情,反而问他:“你以前教训那些话都到哪儿去?你做过什为什不告诉她?”
严谨苦着脸:“人不能说谎,说次谎就要准备更多谎圆谎,而且遇到根筋人,你在她那儿掉次链子,以后连翻身机会都没有。”
程睿敏摇头,潜台词是说他自作自受,“那你跟说说,你和那个叫KK男孩儿,到底怎回事?本来你和他没什关系,怎会陷得那深?先是因为他,让不相干人进‘三分之’,占百分之十干股,这回又借给他十万块钱,而且明知道这钱是有去无回。别说不解你人,连都有点儿怀疑,你是不是欠他什?”
严谨干笑:“不是欠他,而是欠你。直后悔高时候跟你打那架。要不是那架,你就不会和你家老爷子闹僵,也不会这些年直在外面漂着,有家不能回。这心病搁心里十多年,直放不下。KK那小崽子,你不觉得他长得和你小时候有点儿像吗?上回他被人打伤,躺在那儿模样,叫下子想起那年你离家出走,和二子到处去找,最后在北京站候车室长椅上找到你,那时候你发烧烧得满嘴说胡话,胳膊上缠着绷带,脸脏得花猫样,跟他那样儿真像啊!下子心就软,心说当年帮不你,今天总能帮帮他吧。不是因为这个,哪儿来好心啊?”
程睿敏低头笑笑,过会儿才说:“你这番话让别有用心人听,又是场误会。”他像是触到什旧日往事,眼神忽现痛楚。
严谨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细微变化,只是拍着他肩头,长叹声:“是啊,兄弟,好人不能做,绝对不能做,你哥就是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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