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程睿敏话虽然调侃,但态度认真,“你能听到人人都在抱怨社会不公,抱怨自己没钱、没房子、没权力、没地位,可你什时候听到有人埋怨过自己缺少良心吗?”
许志群插嘴:“就是,老程说得在理。”
严谨原本和程、许二人事先说好,三个人要统战线,在季晓鸥面前帮他洗清同性恋嫌疑,同时为讨好季晓鸥,这才吩咐厨房不惜代价上最贵菜。如果季晓鸥反应只是让他感觉失望话,这两人临阵倒戈则格外令他痛心。
“什是哥们儿?”他说,“早就明白,所谓哥们儿,就是可能为你两肋插刀,却绝对能为女人插你两刀人。”
程睿敏和许志群都大笑起来,季晓鸥则拍着他肩膀:“哎哟,平时没看出来你有这幽默啊?要这样,郭德纲被北京台封杀也没关系,大伙儿都看你就行。”
钱。许志群和程睿敏都算见惯市面人,吃得不多,可两人嘴也没闲着,直在讨论网络安全和防火墙话题。严谨听不懂,也懒得听,只顾往季晓鸥盘子里夹菜:“甭理他们,吃你,吃,吃,吃……”
季晓鸥少有机会见到如此纯正海鲜食材,大快朵颐之余,有个问题也随着食物在舌尖上翻来滚去,她忍又忍,终于没有忍住问出来:“这桌菜,得多少钱?”
严谨说:“你指成本还是售价?”
“当然是售价。”
严谨不在意地回答:“也就万多点儿吧。”
严谨则满面痛苦地瞅着她:“这都痛心得要吐血,你以为在说相声?”
就在此时,包间门被人呼声推开,股香风卷进来个妆容艳丽女人,穿条短短仅能遮住大腿根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将过来,把搂住严谨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声音娇嗲:“严哥,好久不见,你也不想,可想死你!”
严谨惊之下,大脑几乎片空白,好在他还有力气把那女人从自己身上
“什?万多?”季晓鸥放下筷子,“哎哟,吃得可真有罪恶感。不吃,你能折现给吗?可以拿去替你注册个慈善基金。”
严谨还没来得及说什,旁边两人先笑起来,程睿敏说:“小季说真是个好主意,严谨你定得认真考虑考虑。不然这些年你杀那多鱼虾蟹贝,将来怎超生啊?”
严谨生气,简直想出手揍他:“你跟许子聊事儿得请客,白吃还胳膊肘往外拐,程睿敏你摸着自个儿良心琢磨琢磨,屈心不屈?”又转头对季晓鸥说:“有种人是属兔子,兔子不叫唤,看着温文尔雅,其实蔫儿坏,阴着呢。”
季晓鸥想笑没好意思笑出来,程睿敏看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想问什,便欠欠身说:“鄙人不才,恰好属兔。”又笑笑说,“你听见没有,刚才他还说良心呢,觉得这世界上分配得最公平东西就是良心。”
季晓鸥忍着笑问:“为什您会有这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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