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鸥倒奇怪:“您怎知道是北京人?还没说话呢!”
护士长依旧和颜悦色,并不计较她如此直接语气:“每天得见多少人哪?要是这都看不出来,不惹人笑话吗?跟你们说,这北京姑娘啊,最怕人说不懂事儿,吃亏受气都不会使小性子,而且旦认定个人,会往死里疼,小严你可甭欺负人家。”
季晓鸥频频
“那是被人陷害好不好?事实根本不是你看到那样。”
“被人陷害?呵呵呵。”季晓鸥假笑,“那你再解释解释,给湛羽家送电视机那回,你身边那男又是怎回事?”
“哪个男?”严谨被问住,时想不起她说是谁。
“装什甲醇呀!就那个穿白衬衣、长得特斯文那个。”
“你说是他呀!他呀,哈哈哈……”严谨笑得几乎捧腹,“回头介绍你们认识,你自个儿问他去。”
见小媳妇儿样季晓鸥,颇不适应,看看碗里汤,到底没敢张嘴:“你这是唱哪出啊?都不知道该怎配合。这汤里没放耗子药吧?就算强*未遂,那也不至于死罪啊?”
季晓鸥回头瞥眼小保姆,见她张着嘴看得正起劲,便拿眼睛毒毒地剜她眼,小保姆知趣,立刻走出卧室。
眼看卧室门关上,季晓鸥这才说:“你放心,真要下药也不会给你下耗子药,会给你下点儿雌激素。”
严谨喃喃:“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抱着必死决心喝口,发觉还挺好喝,便就着季晓鸥手,勺勺把碗里汤全部喝干净。
喝完他感觉伤口没那疼,心情也大好,便问季晓鸥:“你到底是怎回事?怎跟被人下过诅咒样,每回碰过你,后面都跟着串儿倒霉事。”
正说着,护士推门进来:“什事儿这高兴笑成这样?小严你小心把伤口笑崩。”
严谨像是挺怕她,立即止住笑,叫声“护士长”,季晓鸥赶紧站起来问好。
护士长年纪不小,瞧着有五十出头。她边查看点滴和伤口情况,边笑眯眯地问严谨:“这姑娘是你对象吧?真懂事儿真贤惠呀,你好福气!”
季晓鸥没见过说话这直接护士长,臊得脸都红,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复。严谨接过话茬,副王婆卖瓜陶醉样儿:“漂亮吧?”
“当然漂亮。”护士长打量季晓鸥眼,“们北京姑娘,和别地儿姑娘就是不样。”
季晓鸥端详他半天,慢吞吞地回答:“你还有脸问?怎不问问你自己?觉得你出门没被天打雷劈已经是上帝格外眷顾你。”
严谨委屈极:“做什错事?你用得着那狠吗?”
季晓鸥说:“你扪心自问,你原来不是喜欢男人吗,却直撩拨,到底什居心?”
严谨差点儿跳起来:“老子根正苗红男人,谁说喜欢男?”
“那你跟先解释解释,咱们第次见面,你跟男纠缠不清,是怎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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