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似乎被噎下,再开口换上比较温柔口气:“不知道是你生日,回头再补你行不行?真有事跟你商量,你告诉地方。”
“有什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这事它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季晓鸥叹口气,打算迁就下严谨霸道,“正跟湛羽吃饭呢,小孩儿难得请回客,等吃完联系你吧。”
谁知严谨听到湛羽名字,立刻变腔调,声音震得季晓鸥耳膜嗡嗡作响:“什?到处找不到他,原来跟你在块儿呢?你们在哪儿?马上过去。”
抿嘴笑笑:“你喜欢就好,真怕你骂。”
季晓鸥直把湛羽当成孩子,虽然他也二十出头,而且只比她小七岁,她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和他计较太多。何况空间不加密,为图省事永远只肯用个网名,本来就是她错误和疏忽。她苦笑下,配合着装出愉快样子:“干吗要骂你?这份礼物很特别,真很喜欢。”
湛羽嘴角弯起个快乐弧度,露出口白牙,还是孩子般渴望表扬迫切。季晓鸥心直口快在湛羽面前向没有市场,他身上像是有种特殊魔力,控制着她心智,当然季晓鸥绝不会承认她是在美色面前色授魂与。就在她搜肠刮肚想要再追加几句谢词时候,忽听包里手机响。季晓鸥如释重负,立刻取出手机,原来是严谨来电。她接通电话,因为严谨无意解围,对他感激就变成近乎夸张句问候:“你好,严谨!”
湛羽笑容在这瞬间迅速黯淡下去。他低头舀勺冬阴功汤,喝得苦涩沉重,拖泥带水,仿佛勺子里盛不是酸辣可口草菇和鲜虾,而是入口极苦中药。
严谨在电话里问季晓鸥:“你现在有时间吗?出来见个面,有事儿跟你说。”
季晓鸥彻底生气:“你又抽什风?说吃完就联系你。跟你说,等着!”
她用力按下通话结束键,想想,又把手机设置成静音状态,塞进手包拉上拉链,然后抬起头望着湛羽笑笑。湛羽咧咧嘴,仿佛想做出个回应,就像此前在咖啡厅里习惯逢迎微笑,不过此刻他却像穿少件衣服,周身寒冷僵硬嘴角应有笑意,终于成叹息样表情。
季晓鸥没有意识到,九月二十六日这天,将注定成为她过往生命里最难忘个生日,早在她第次在地铁遇到湛羽那刻就注定。
季晓鸥回答:“现在不行,正跟朋友吃饭呢。”
“先甭吃。告诉地址,现在过去接你。”
严谨把话说得没有半分商量余地,令季晓鸥十分不悦:“你想什呢,太自说自话吧。还没同意见你呢。”
“你跟谁吃饭呢?推!”严谨显得十分急躁,“吃顿饭有多重要?跟你说有急事儿!”
季晓鸥说:“顿饭是不重要,可要看今天什日子。今儿生日,别人愿意请吃饭,也愿意跟别人吃饭,关你老人家什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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