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解释。真,这种事只在乎当事人感觉,你觉得好就好,对得起自己就行,至于别人怎想,你管他们呢。知道,你们找个合适……合适朋友也不容易。”
严谨撂下刀叉,不吃。他以为季晓鸥在调侃他,可看季晓鸥脸真诚,特别推心置腹模样,又不大像。想想,他问季晓鸥:“如果真是那种人,你不害怕和来往?”
“为什害怕你?你要不是那种人才应该害怕对吧?你喜欢男,是个女,正负阴阳两不搭界,怕你
季晓鸥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们是在参加《非诚勿扰》吗?”
“严肃点儿,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OK,那是在跟联合国秘书长开会吗?”
严谨为之气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不好好说话?直都在好好说话呀!”
告你啊,你再怎着咱俩都是男女有别,别以为你只对男感兴趣就有免死金牌,太过分样大耳刮子扇你。”
严谨副满腔真情被曲解痛心样,委屈地摊开双手:“你瞧,真话总是不招人待见。上床嘛,男女只要本着正常目交往,总要走到这步,有什不对?”
季晓鸥感觉方才想扇他耳光激情又在手心里复活,如同点燃导火索样咝咝作响。她忍又忍,终于忍住气转身往回走。
严谨追上去,笑嘻嘻地看着她,如憋住个乐子似,“你哪儿去?”
“必胜客!”
严谨决定不再和她纠缠,直入主题:“你能不能先听跟你说?上次在酒店,你不是看见跟个男吗?”
“啊?是。”季晓鸥睁大眼睛,难道这就开始《艺术人生》苦情告白吗?瞧见严谨神色郑重,她扔下餐巾坐直身体,体内八卦小宇宙应声启动开始程序。
“跟你说,那不是真,们不是真你明白吧?”
“哦,明白,明白。”季晓鸥鸡啄米样点头,副特别理解样子,“你只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所以想找个人找点儿安慰,你们属于天亮就说分手,没有动真情也没来真,对吧?”
“这都什乱七八糟?”严谨差点儿被口比萨活活噎死。
“嗬,还没想通?”
季晓鸥到底忍无可忍,站在路中间大喊声:“——要——饿——死——!你他妈明白吗?”
必胜客就必胜客吧,严谨不挑剔,吃什都行,只要能和美女多待会儿,他没有过多奢求。季晓鸥中午又没来得及吃饭,所以比萨端上来,她就开始埋头苦吃。严谨想找个机会解释下那天在酒店误会,都找不到合适间隙。直到季晓鸥个人消灭掉个六寸比萨,心满意足地抹抹嘴,严谨才能咳嗽声先做自表白:“未婚。”
季晓鸥心不在焉:“嗯。”
“有时候不太温柔,可讲道理,不乱发脾气。这人坏,可是坏得诚实,对女孩子百分之百诚实,好让人对有充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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