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们在澳门等着就行。”
周越彬直认为,像老童这种病入膏肓赌徒,来过次澳门之后,就会把魂留在这里,即便是身体回老家,那魂还在趴在赌桌上通宵达旦。无论家里人用什方法,只要那魂召唤声:“老童,过来!”老童身子必定也是留不住。
现在,自己魂也半现在赌椅里,周越彬就更这样认为。
经过上次被抓现行,老童已经知道,通过正常渠道入境,周越彬是有办法查得到记录。自己旦被跟上,阿乐就会没收他赌资,即便不没收,也会在边上恩恩啊啊,提醒他不要赌大。每次小鸡啄米似,赢赢不多少,甚至输也输不多大个,实在是太没意思。所以这次,想要安安心心来赌把他是偷渡过来。
偷渡澳门,般有两条路径,个是“翻围墙”。这并不是对某种偷渡方式代称,而是真去位于珠海横琴岛澳门大学横琴校区翻围墙。澳门大学横琴校区与澳凼填海区以及路环隔着条宽度还不到百米河,只要翻过围墙,狗刨都能过去。另外条呢,就是从横琴岛野海岸上船,趁夜里边防海警不注意,开着快艇,梭子过去,然后在澳门路环黑沙马路附近登岛。
玩意儿。
可他只消看眼罗萨脸上那种老子捏着你软肋得意表情,就知道,他不签也得签。
3
从罗萨那里收获身内伤和纸割肉般高利贷合同之后,回来,周越彬便给已经多日不见老猫打电话。
无论事情多迫在眉睫,就算是彗星快撞地球,老猫都是副令人气恼懒洋洋语调:“啊哈,彬哥,怎?”
“翻围墙”虽然简单,但是近几年边防在那附近特别加强警备,巡逻队24小时盯防,所以成功几率很低,更何况翻围墙是个体力活,老童又瘸着条腿,极有可能挂在墙上下不来。所以老童选择坐船。
这天晚上,老童穿身军绿色裤子,灰衬衫,挽着个袖子假扮成渔民坐在艘黑漆漆渔船船头。随着海浪颠簸起伏,老童有些反胃,不自觉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要点,却被
“会多派人手给你,你必须在这个月之内把老钱从地里给翻出来。你遣散费已经帮你算好。”周越彬懒得跟他废话。
“啊,别急啊,是这样,们之前在青州坊个小旅店里发现过老钱痕迹,从他垃圾桶里翻出来几个药盒,什利福平,乙氨丁醇,查查,是治结核病处方药,般药店不给开。接下来会派人去几个医院盯着,只要那老小子出现,这回抓着,你不用管,即使从他嘴里真撬不出钱来,也能废他解气。”
废他有什用?要是钱!周越彬叹口气说:“能撬几个钱是几个吧。”
挂电话,周越彬立即又把阿乐叫过来,看来,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逼老童把他那鱼头店卖掉。
“可以啊,那们要去南京找他吗?”阿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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