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钻卫生间豪华程度居然不输其他大赌场,全黑马赛克墙面上镶嵌着大片大片菱形玻璃,包括头顶上。整间屋子里,倒
“今天手气不好,快来帮。”伊妍皱起眉头。
“没事,先来试着打开赢面。”
周越彬鼓励伊妍几句,自己便上场。
看着周越彬这次上桌完全没有个月前谨慎和抵触,坐在他旁边伊妍拉起嘴角,悄悄地笑笑。不知道是为他终于放开手脚而高兴,还是因为别什。
这最后天晚上,对周越彬来说,是场拉锯战,他起注般是3万,遇到好路,有信心时候会推5万,10万,赢次数还是挺多,玩到天快亮时候,被他扳回来百多万。好像是遭到命运调戏般,最后把,是个长闲。
不多。如今,他仿佛是只被困在牢笼中数年,朝被放出来野兽。
晚上去芬兰浴,在池子里就睡着。
第十天,周越彬被那个直缠着他绷带胖子搞得烦不胜烦,那胖子总是傻乎乎地跟他对赌,搞得他牌运很差,不知不觉就输千多万,最后把,看见那胖子得意样子,周越彬就想整他下,跟他约定,个押庄,另个押闲,谁输谁就拿舌头从贵宾厅地毯这头舔到那头。
结果,周越彬输。
第三十五天,周越彬跟金钻赌上台底。虽然他之前以台底公司身份跟赌客玩过拖三,但坐在赌桌后面,跟坐在赌客后面,感觉完全不样。说到底,在他戒赌之前,他是从来没玩过赌台底,如今终于遂愿。
周越彬心想必须增加下注基数,不然得扳到什时候?
“把梭。”他把全部百多万押在闲尾。
闲开出是个6。
庄倒过来,是个9,像平路跳出来只拦路虎,将周越彬踢下赌桌。
“哈哈哈,光。”周越彬嘴里发出笑声,可脸上却没有点笑意,他舒展下自己腰,看见伊妍那边正赌得热火朝天,貌似也到关键时刻,便去卫生间。
第50天,周越彬银行账户里钱已经所剩无几。光头已经不再签码给他,而他却手握着最后50万,依然信心满满地,想要蛇吞象。
毫无疑问,周越彬走上是条与自己手下赌客殊途同归老路。
这本是他最晦暗天,但他心情却不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因为进赌厅,他就看到伊妍身影。
伊妍说她是早上早过来澳门。回内地之后,她发现在公司财务上筹措资金已经非常困难,所以准备将股票卖掉,但这段时间股市行情很好,直在涨,涨幅比光头这边利息要高不少,卖可惜,便直拖着。
债务上没压力,赌瘾就紧随而至,所以伊妍忙不迭地赶过来,还是想着能搏把。最好债也还,股票也能继续拿着。再不济,即便输,股票上巨大盈利也能下子把洞给补上,她是点都不担心。听分析师说,今天股票会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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