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点点变为大口大口,就是理智被蚕食开始。当然,周越彬不希望它就此打住。
“唔唔。”伊妍专心吃着蛋挞,不置可否。
“你知道吗,在澳门还有另外家比较有名蛋挞店,叫‘玛嘉烈蛋挞’,是安德鲁前妻开。两个人唱对台戏。”
伊妍愣,急忙问:“好好夫妻怎会搞到这个地步?反目成仇?”
“这就不知道。只知道玛嘉烈恨透安德鲁,为报复他,还把两个人秘方卖给肯德基。”周越彬故意停顿片刻,才说:“不知道玛嘉烈在安德鲁消失那段时间,有没有伤心后悔?”
很热情地打个招呼,吩咐他们先坐,然后便打个哈欠,立马钻回厨房。
“你跟这里老板很熟吗?”伊妍忍不住问。
“赌场之外,跟澳门为数不多几个不赌博老板都很熟。”周越彬绅士地抽开伊妍面前椅子:“今天晚上,你会吃到全澳门最好吃蛋挞店里最早锅火热出炉蛋挞。”
说完,他也钻进厨房。不会儿,伊妍便闻到甜滋滋香气。几个还嗞嗞冒着泡热腾腾蛋挞秒钟都不耽搁,从烤箱直接由周越彬路端到她面前小桌子上。
蛋挞底托是香脆蛋酥,层叠着层,脆上加脆。盛在中间蛋黄里特别加忌廉,因而格外香滑柔软,甜而不腻,拿在手里晃晃荡荡,好像盈动玉脂。最上面,还有层薄薄焦糖,火候控制得精确微妙,颜色晶亮,却没有丝毫过度焦味。
“失踪?”
“不是。06年时候,个早上,安德鲁慢跑时候因为哮喘死掉,好几天之后玛嘉烈才知道呢。”
伊妍忽然沉默下来,吃蛋挞热情明显减少。周越彬觉察出她异样,趁热打铁:“对,你结婚吗?”
“结。”
这个答案让周越彬有些失落:“那你来澳门这多天,就把你老公扔在内地?不怕他信用
开始,伊妍打算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品尝它们,让自己有充分时间品味其中美好,谁知道她舌头刚把第小口卷进口腔里,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三下五除二,个蛋挞就这消失在她手中。
“跟赌博似。”伊妍舔着嘴唇,忽然感叹道。
周越彬也是嘴鼓鼓囊囊,表示疑问。
“刚来澳门时候,进赌场,要求自己浅尝辄止,做什事情都要让理智走在前面领路,但尝到点赢钱滋味之后吧,就开始想要囫囵吞枣。而且,相比于理智点点抿,现在更享受大口大口嚼。”
“这是好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样有这好运气直赢到现在。好运气不等人,就该趁热好好享受它。况且,你那种赌法,靠运气部分也不是很多,你赢面会很大。”周越彬有些昧着良心安慰伊妍,事实上他再清楚不过,在百家乐赌台前,没有个人可以靠运气直撑下去,也没有人会直保持恰到好处理智赢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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