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回几个回合,老钱就招架不住,因为他已经没有什话题可以说,连和老婆离婚被分走多少家产都如数报出来,就差把今天上厕所时看那条娱乐花边新闻拿出来讨论。“彬哥,这……”老钱讨好地起身给周越彬添上茶水,不忘给阿乐也添满,却被阿乐客气地拒绝。
老钱尴尬地坐回去,局促地来回搓着手。周越彬不催促,也不说话,就这看着老钱。最后老钱没办法,只好煞有介事地要去周越彬银行卡号,说转天就给打钱。
结果,转天这个人就消失不见,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可真是气坏周越彬。
不单单是因为钱,更是因为老钱辜负他信任。周越彬也气自己,明明老钱都已经变成个不入流下作人,自己怎还对他抱有希望,以至于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博取他们开怀。
不得不说这招非常管用。不单单是对叠码仔,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试问,谁会对个经常做白痴事情人,总是保持戒心呢?时间久,自然就不会太把这个人当回事,因为他已经被分到弱者那拨,不怕他不还钱。就这样,老钱通过刻意在别人跟前伏低做小,又获得笔不小赌本。就是通过这笔钱,他终于把自己输到尿失禁。
后来,在巨大压力与现实面前,老钱身上最后丝文化人尊严和气质也消失殆尽。
他开始跟其他赌徒样寻找各种理由直拖着不给,先是说公司财务放年假,又说公司公章丢,正在补办。然后又说自己玉器工厂刚谈下宗大买卖,先通融几周,把生意做成就有钱给,最后呢,说做生意赔,正在想办法,准备卖车卖房来还。
老钱消失就是两个多月,这两个月里,周越彬不仅等不来老钱还钱,还得帮老钱付掉他在台面上正经输给赌场账。整整五千万,几乎是周越彬辛苦三年才能搞到手收成。要不是东哥帮忙垫付,他那套早就看好主教山号就得泡汤,自己就得继续租房子住。大小好歹个厅主,居然租房子住,实在太折面。这触犯周越彬底线。这个时候,就得老猫出马。
老猫去北京找到老钱之后才知道,原来老钱比周越彬想象中还要惨点。老婆孩子跑不说,工厂也濒临破产。老钱手里就辆车,些自己收藏玉器以及栋别墅,他把这些财产压在手里不卖不还,是因为他还在做着那个把赢回所有被输掉钱美梦
最最可笑是,老钱最后次出现在澳门,已经被列入贵宾厅黑名单,在大厅里小赢点,又请周越彬吃饭,故技重施。
周越彬怎可能给他这样机会。
饭桌上,老钱每次说什,周越彬并没有很不礼貌地打断,只是在他句话落以后,就问句:“什时候还钱?”
老钱再说下句,周越彬也问下个问题:“个月时间够不够?”
对付泼皮无赖,就得用泼皮无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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