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
不知不觉就赢这多,这儿钱也太好赚!丝理智残存周越彬,有点犹豫。这天上掉下馅饼,这巧,就掉到自己头上?三万块,在澳门,这些钱肯定不算什,可自己在福建小镇全部家当才多少?不过,这理智很快就被那三万块打败。开局如此顺利,已尝到甜头人,哪能轻易就收手呢?
金钱会让人疯狂。
接下来,周越彬越押越顺手,越押胆子越大。那眼睛里冒出来,是朵朵如饿极狼见到猎物时眼睛里绿光。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周越彬直在赢,把都没输过。初战告捷,即便“从不信命,只信自己”他,大概也会在心里感谢幸运之神眷顾吧。如果老王知道自己那个用来压运而随身携带筹码在变成遗物之后,居然为周越彬打开个如此大赢面,也会从太平间铁床上懊恼地弹起来吧。
能是因为他当时还不知道可以去账房把筹码换成小份。
反正万块丢进去,能起几个水漂,这都是命。
赌钱就是赌命,那时周越彬,哪里知道,这里“命”根本就不是命运意思。命运,本就是很奇怪东西,它调皮,它从不听话,它会在你明明很渴望件东西时,偏偏不给你,急得你抓耳挠腮、焦头烂额。等到你绝望,要放弃,它又把你所渴望送到你眼前:“嘿,它早就在这,你为什不拿?”
命运,有它怪异存在方式。任何事情,任何东西,强求是求不来,就算勉强到手,终有天也会失去。
欢呼声咒骂声骤然响起。赢。
个刚上赌桌“雏儿”,个只重视结果不重过程人,让这次次发牌、看牌,痛快得不能再痛快。荷官发到周越彬面前牌,不见丝毫拖泥带水,直接翻开,目然。这样也挺刺激,不是?
不像周越彬旁边几个手黑赌客,他们眼睛都瞪得圆圆,因为太用力,
周越彬还没反应过来,荷官收钱发钱,自己眼前块筹码变两块,就跟生崽子样。
周越彬傻笑下,短短几秒钟,他就赢相当于周大洋卖掉20台熊猫大彩电才能得利润,而且是悠悠哉哉地坐着,根本不用像他那样在人前扮孙子。
周越彬心想,你大爷周大洋,再他妈在买单时候使动作,老子蓝票子甩你脸。他得意地看看对面荷官,本想得到个羡慕眼神。可惜,荷官又恢复副万年难融冰山脸。即使这样,也丝毫没有影响周越彬好心情。
第二手牌,手上两个筹码,从现在开始,周越彬开始需要像个真正赌客样在低调保本还是冒险搏两种打法之间拉扯。咬咬牙,闭闭眼,他取中间,押1万块上去。个呼吸间,周越彬猛拍下大腿,嘿,又赢!
这才进赌场多久啊?屁股下椅子还没坐热呢,这短时间赢来钱,抵得过老家半年工资!若是继续玩下去,那该赢多少啊?真是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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