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也没想到,那天之后他没有去找陆安生,对方也就真没再来找过他。
这来,宿朝之感到心里那口气似乎堵得更盛。
越是等不来就越是想念,越是想着陆安生,就越是自虐般地不让自己去找他。
可是宿朝之确实没有想到,周行居然会突然间告诉他,陆安生不知道出什事,彻底联系不上。
宿朝之遍遍地拨打着电话,
“Boss你听说,是真有事。”周行被这眼扫得背脊凉,也是脸委屈,“不对,不是有事,是陆安生。”
宿朝之赶人话语本已到嘴边,在听到那个名字后生生又咽回去:“他怎?”
周行喘口气,将前因后果仔细交待遍。
宿朝之根本没有多想,直接起身手抓过搁在椅背上外套:“去西城。”
上车,周行根本不敢去看宿朝之表情,只是听着后座上男人遍又遍地拨通着电话。
板这些烦躁情绪不单单只是因为繁杂公事,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个人——自从那天从商业区回来之后,陆安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虽说之前陆安生也直没有主动联系习惯,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天晚上分开时氛围并不算好。宿朝之故意晾两天没去搭理,不管怎看,以陆安生身份总是该主动来服个好。毕竟作为被包养那方,吃醋作态已经很是逾越,现在居然还真摆上脸,就未免是真不够懂事。
周行将外卖放在宿朝之桌上,临出门时候多看眼,见老板似乎并没有动筷子打算,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地拿出手机,找到陆安生联系号码拨过去。
电话很快拨通。
响几声之后只剩下长久忙音。
忙音,挂断,重拨,忙音,挂断,继续重新拨打……
就这样仿佛无止尽地循环着。
宿朝之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晚上最后画面,陆安生就这样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这样想,眉心顿时拧得更紧。
虽然自己不太想承认,但这几天宿朝之确实是故意晾着陆安生,想让这个人乖乖地服软,乖乖地来找他。
宿朝之都已经想好,也未必需要做出怎样姿态,只要陆安生知道自己错,稍微放软声音说点什,也就这样原谅他。
无人接听。
这阵子陆安生有事频繁外出,之前也有过几次这样没接电话情况,单是次两次确实不算奇怪,可这已经是周行前前后后拨过去第四次电话。而且就算真没有接到,按照陆安生习惯,等忙完之后也应该重新拨回来才对。
别是出什事。
这样念头从周行脑海中闪而过,他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当即又重新推开办公室门。
宿朝之正为傅司言提出新问题而感到头疼,闻声从文件中抬头看过来,是这几天贯不悦语调:“还有什事,连门都不敲,你真是越来越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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