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
宋风时这样知书达理
人，怎
可以做跟踪人这种事呢？
半个小时之后，宋风时已经悄悄尾随金兰殊到
家酒吧门口。
“下班去酒吧？感觉好
说着，金兰殊将电话挂，拍拍宋风时肩膀，说：“你自己回家吧。”
宋风时怔，见金兰殊已经转身离开。
是谁呢？
是谁给他打电话呢？
他怎会对别人语气那和蔼，又随传随到？
下班时候，宋风时与金兰殊起回家。宋风时便忍不住提出：“你说黄老热能不能服气？他到底是做好久总监，忽然被个新人抢风头，心里会不平衡吧？”
“心里不平衡就加油努力。”金兰殊说，“他也懒散久，是该鞭策下。”
“可是……”
“你看，之前他直说丝绸做不出、做不出，让他知道程锦能做，他就也能做。”金兰殊满不在乎地说，“可见啊，他这个人就是不逼不努力。”
“你确定？”宋风时还是有些不放心。
黄老热讲得对，做衣服和做绣品是两回事……但是，你们两件作品核心元素都是刺绣，那绣工当然是最值得考虑。其次，看起来贵真很重要。们是做奢侈品。”
黄老热脸几乎撑不住，但毕竟是职场老人，还是保持笑容，说：“明白，会继续努力。”
“嗯，”金兰殊点点头，说，“你明白就好。”
程锦不可置信地愣在那儿，半天才说：“所以……所以……所以衣服能上‘旮旯’？”
金兰殊和宋风时都带笑点头。
宋风时心里下子写满问号。
到底是怎回事？
太让人在意。
要是跟上去不就知道？
可是……
金兰殊却说：“你听说过‘鲶鱼效应’？”
“知道。就是池小鱼里，放进条攻击性很强鲶鱼，这些小鱼为躲避鲶鱼就会游来游去，更加努力地活下去，而不会死在潭死水里。在管理学上说，就是引入人才，刺激原本无所作为员工奋发努力，有听课。”宋风时瞥金兰殊眼，“可是，程锦点也不‘鲶鱼’，黄老热也不是什小鱼小虾，只怕适得其反！”
金兰殊耸耸肩，说：“那就不是问题，是他问题！”
宋风时真挺无奈，发现是劝不动金兰殊，便想着得自己盯紧些。
此时，金兰殊手机响。金兰殊接起电话，改刚刚那满不在乎口气，变得比较谨慎而温和起来：“嗯，好，现在过来。”
程锦简直是喜不自胜。
黄老热却暗道：没那容易！
这世界上，有些人被比下来，就会奋发向上，力争上游，赛过对方便能上位。还有些人，被比下来，就想着怎把对方拉下马，认为这就能轮到自己。
黄老热显然属于后者。
宋风时对于这样性格人倒是很熟悉——他老爸就是这样人。黄老热刚刚看程锦眼，那样眼神，宋风时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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