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闻言怔,确实想到自己确应该注意这个距离。但为什金兰殊这说出来就叫他听着那不舒服呢?这金兰殊张嘴,就是能把有理有据话说得跟无理取闹似。
宋风时勉强点头,但心里实在不愉快,给金兰殊个大大脸色。
金兰殊见状,只以为宋风时不舍得刘易斯呢!
这就更气,气也没办法,总不能打宋风时顿吧,骂也不好下嘴。
故而,金兰殊摁住宋风时就是要干。宋风时也气鼓鼓,推着他说:“你还能干呢?”
金兰殊当时觉得这就是自己,现在想,刘易斯他……他也出柜呀,也是这个同行,至于高富帅有才华……哼,这刘易斯虽然远远不及自己帅气才华,但也算沾点边儿吧!至于,高和富,这也是实打实,金兰殊再不喜欢刘易斯,也无法否定。
金兰殊冷哼声:“你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他这帮你?”
“说,那就是他随手拉把,不费力气。像他那样家学渊源,见死不救才于理不合吧!”
金兰殊又气:“你又夸他!又夸他!”
宋风时见金兰殊不是玩笑,仿佛是动真气。宋风时虽然不明白,但也连忙摇头,说:“没有夸他,只是随口说。”
忽想起什来:“是去罗浮宫那天见到吗?”
原来,金兰殊想起那天,秀场那个职员说在露天咖啡厅看见宋风时和个陌生人光着脚聊天。那时候他也没碰上,欧文还说“谁没事会光着脚聊天”呢!
宋风时仔细回想,也吃惊:“是呀,那天是见到他。摔跤,他扶。”
金兰殊便恼,说:“那天他扶你把,今天他又拉你把,你岂不是觉得他是天大好人?”
宋风时笑:“他人还不好吗?”
“怎不能干?”金兰殊自认是个“特别能干男人”也就是“特别能干男人”,“你不能是?”
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己“不
金兰殊又说:“你和他很熟悉?”
宋风时便道:“不熟、不熟。”
金兰殊勉强相信,又道:“你以后再不许和他私下见面。”
宋风时气笑:“凭什呀?”
“凭什?现在还使唤不动你?”金兰殊道,“你就是该听!你自己不谨慎些,再惹些闲言碎语,也救不你!还是说,你是真打算从这大金库跳过去他那小破公司做事?那就当没说过。”
金兰殊闻言更气:“他见谁都笑眯眯,定是心理有问题!”
宋风时觉得好笑,玩笑说:“你见谁都要踩脚,才比较像是心理有问题那个吧?”
宋风时只是说笑。金兰殊却气得要爆炸:“你、你还维护那个小贱人?”
“啊?”宋风时懵,“你说什?”
金兰殊忽然想起宋风时之前所说“理想对象”条件,那大通说话,金兰殊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几点:第是要已经出柜,免得麻烦;第二,是要同个专业、职业;第三,高富帅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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