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宋风时把柄你不是把着?还费老大劲儿搞酒托那套呢,你这个金装猪头。”嘉太太边骂边提醒,“他最大把柄就是他跟刘易斯不清不楚啊!金兰殊这大个头哪能戴得下绿帽?”
嘉虞犹豫说:“可也没证据说刘易斯和宋风时有问题啊?”
“没证据就找啊!”嘉太太恨铁不成钢,“找不到就创造个!就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坐实刘易斯和宋风时是‘*夫*妇’!”
而另边,刘易斯并未知道自己要被当成“*夫”,宋风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做“*妇”。
宋风时心里还嘀咕着嘉虞莫名对自己“设计陷害”事。他思来想去,倒觉得这个“飞来横祸”和金兰殊有脱不关系。
龙老总亲生骨肉,而且向来很顺从、讨好,夔龙老总也总夸他是“乖顺好孩子”。金兰殊呢,则是和夔龙老总无亲无故,还次次把老总开口得罪,老总常常跟舒默克抱怨:“你推荐那个金兰殊,次次见他都要先吃血压药!”
然而,谁在夔龙老总心里更重要呢?
这种事情从钱看是最真。仔细想,嘉虞年生活费才几十万人民币,还不够金兰殊个星期收入,便可得知夔龙老总绝对是将金兰殊放在更优先位置。
倒是嘉虞从小养在外国,从血缘上说虽然有继承权,但要真争起来,根本争不到多少财产。金兰殊却是他救命稻草、唯机会。按照夔龙老总意思,只要他和金兰殊结婚,那整个夔龙八成就归他俩,这是嘉虞做梦都梦不到好事呀!
他哪能放过这样机会?
因此,他大半夜又去敲金兰殊门。金兰殊正要找宋风时算账,如今见宋风时找上门来,倒也冷冷。宋风时见金兰殊态度不似往日,心里也烦着,便索性在房间里坐下,自己给自己泡茶。
金兰殊虽然在嘉虞以及夔龙老总面前百般维护宋风时,但他心里是大有气。气得不轻。却他明明生气,又仍忍不住要维护宋风时,想到自己那气还得维护宋风时,他就更气,这气浪接浪,海里起风似,波才
嘉虞那叫个百爪挠心,又给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
嘉太太听那叫个捶胸顿足,只说:“儿呀,你是不是傻呀!这昏招数你都想出来!你这样做,要是无人察觉倒好,要是被人察觉,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很毒吗?而且这种事太容易被察觉,这想,不仅很毒,还很蠢!”
嘉虞却说:“本来想拿住他个把柄……”
“把你个头啊!这二十万事情,算什把柄?他宋风时是穷,但金兰殊穷吗?他要跟金兰殊哭哭,20万算得什?再说,虽然不认识金兰殊,但能坐到这个位置都是人精。你这个拙计他看能看不出来?看你真是脑子有条大沟,把去年到今年下雨水都蓄!”
听着嘉太太骂个不停,嘉虞心里怏怏不悦:“那你说,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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