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未必能寄出去,至少今天夜里,想做自己能做事。
姐姐,不顾父母反对考上法语系。对这个名叫法国国家有着茫然幻象,觉得只要会说外语,就像随身带着刀,走到哪儿都放心。即使遇到糟糕状况,也可以像驱鬼似挥舞手中刀,大喊“走开,随时都可能离开”。“工作怎办?”父亲恼羞成怒。大言不惭地说:“实在不行,就进修师范课程,做名教师。”也许有人会反驳,教师是那容易做吗?当时还年轻,就是这样想。可是姐姐,直到新学期结束,才知道们系没有这项制度。别说进修师范课程,新生也越来越少,们系面临被取缔危险。德语系、哲学系和历史系也可能消失。当时这些只是传闻,最近好像真具体化。学校里到处都贴着写有“实用”云云大字报,从学生们表情也可以看出端倪。来到久别母校,感觉气氛乱糟糟。在大学期间直都过着踏实而俭朴生活,努力向父母证明着什。丝不苟地写好月经缺席事由书,交给英俊年轻男讲师;赢得成绩奖学金;以勤劳奖学生名义在图书馆和行政室工作;抽空到便利店或咖啡厅打工。不过这些还是不够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多次休学,几乎用七年时间才毕业。不过回头看看,当时真是表现出惊人健康。坚信这是对自己负责,也坚信切都会成为经验和智慧,帮助自己成长。所以和复读时候没什两样,大清早吃饭,和朋友起做非法“网络授课”,因为学生食堂“今日菜谱”或喜或悲。就这样坚强地生活。钱不多,还是把部分工资寄给父母。通过做调查或做服务生,赚来微不足道生活费。大钱来源主要是所谓“马如他”,也就是医院等效性试验,或者去附近辅导学院讲课。那时教学生们连自己都不懂汉文和论述,扣掉税金,每个月能拿到六十万左右。打扫教务室、接待家长、锁门、管理复印机和打印机,这些事都由负责。当时所在面牧洞辅导学院孩子们,学习真太差。比起后来短期工作过中溪洞和木洞孩子们,他们连普通标准都达不到。那些孩子,大概不知道是隐瞒自己专业教他们新手,很听话。有个女生露出天使般面孔,散发着烟味,喊着“老师”,扑进怀抱。上大学之后,她也和保持联系,以前经常给发短信,“老师最搞笑”“老师您干什呢?在朋友家玩,不想做作业”“您要是们学校汉文老师就好。们非常讨厌汉文”“老师,您为什不主动给发短信”,都是类似无聊信息。尽管也知道,和他们相处时间不会很长,不过有人这样无所顾忌地扑进怀抱,还是有股暖流在心底弥漫。拿滴管往盛满水透明烧杯里滴滴墨水,立刻就会生成美丽云团,液体性质也会发生变化,不是吗?当时心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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