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会有人施救
。”
拿起玻璃杯喝水。望着优雅地缠绕在透明杯子周围手，又
次感到心满意足。朋友直在小跑着端送饮料，擦桌子。偶尔和目光相对，尴尬地笑笑。揉
揉小腿。心里真想使劲揉几下脚心，却又不好意思。
乘出租车到达南山门口，上缆车。后来才听出租车司机说，私家车不能进入南山。在烽火台附近下车，沿着楼梯往上走。总以为到头，可是前面还有台阶。中途因为太累，都想过要放弃。路上积雨水，溅入旅行箱轮子缝隙。带着提包、旅行箱和花束，路上非常辛苦。全身都是汗，衬衫湿透。脚上已经起水泡。想过把旅行箱和花束扔
朋友看看经理脸色。
“五点钟下班。”
“没关系，在那边看书。起吃晚饭吧，不用管。”
在窗边坐下。男服务员在尘不染餐桌上铺杯垫，放下装有凉水玻璃杯。点冰摩卡咖啡，然后从简易书架上拿来几本杂志。窗外是雾霾笼罩城市全景。灰蒙蒙汉江，密密麻麻高楼大厦和房屋，尽管不是刻意来看风景，却还是感觉在买饮料同时也购买视野。今天是周末，咖啡厅里人很多。有人托腮望着窗外，有人说说笑笑。不会儿，坐在邻桌孩子鼻子贴着玻璃窗，小声嘀咕：
“妈妈，那是什
？”
朗嗓音说道：
“哎呀，手好漂亮。”
啊，是。说完，放下手。记得个在百货商店工作朋友曾经说过，女人消费水平和购买力通过指甲和提包判断，男人则通过镜框和手表。听到中年妇女称赞，至少在这个瞬间，看起来不像是因为没钱而犹豫不决。放心。
“旅行箱今天要拿走吗？”
“是，空箱子，很轻。”
面相温和女人脸上露出安静微笑，回答说：
“那是缆车，里面有人。沿着缆索进入大气。”
孩子瞪大眼睛问道：
“如果升到高处突然停怎办？”
女人抚摸着孩子头，说道：
简单而迅速地填完资料。信用卡要经过信用等级审查，几天后才能通过快递送达。填写个人信息收集同意书时候，中年妇女亲切地弯着腰，提出种种建议。她搽厚厚化妆品鼻梁上凝结着汗珠。她胸口和腋窝也湿。闻着她汗味，急忙在文件上签名，然后带上旅行箱去市内。本来想坐地铁，最后还是决定打车。拿着花束、无带提包和旅行箱爬南山，想都不敢想。打车要花五千元，就当五千元买价值二十万元旅行箱，还剩下十九万五千元收益。这样想着，朝着亮“空车”灯出租车高高举起握有花束手。
朋友看到，吓跳。她手拿着托盘，手拿着带嘴不锈钢茶壶。
“你怎来？”
朋友没像期待那样惊喜，这让有点儿失落。不过她在工作，也情有可原。
“还能为什，当然是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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