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杯说,可能是自己看错。“怪不得看起来不太对劲儿”,朋友转移话题。
变成“别人家”人之后,仍然参与“们家”活动,这是爸爸常做事,像蒙住双眼人依赖指尖触觉猜测事物名称,爸爸借助“礼物”形式摸索人生重要节点,努力去纪念。据所知,即使在非常艰难情况下爸爸也这样做。和妈妈分开后,爸爸每月按时给们寄生活费。最初几年是每月100万,某天开始变成80万,后来减少到50万,30万。不过寄钱时间真很长。最后次寄二十万零几千。如果汇款迟,爸爸定会联系妈妈。他就是这样人,就像严冬时节整齐叠放在房间里被子,端正、厚重而沉闷。当听说爸爸因为神秘事件放弃学校工作,而到江南某网球场担任裁判,觉得爸爸很适合这个位置。那之后,爸爸在高中毕业时寄来电子词典,大学入学典礼时寄来领带,参军时候寄给手表。看就知道是煞费苦心,其实普通至极东西。大家都送钢琴、鲜花之类。红参真液是从爸爸那里收到最后礼物。不知从什时候开始,爸爸消息越来越少,这不是因为爸爸变得冷漠,而是因为他儿子已经长大,完全有能力独自处理社会仪式。他自己人生和人生中都不再有值得鼓掌庆贺事情。时隔几年后打电话约见面,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妻子怀孕消息。
韩国是冬天,而泰国却是夏天。听说泰国年有三个阶段,质地不同三个季节,但是对于像这样韩国人来说,只能感觉到“普通夏天”“闷热夏天”和“极度炎热夏天”。坐在公交车上,通过手机看韩国天气和新闻、股价和汇率。月,在连日寒流和,bao雪中,韩国依然马不停蹄。车窗外夏天却是悠闲。苍翠、丰盛而潮湿。在陌生国家看母语信息,感觉手里握着不是手机,而是水晶玻璃球。玻璃球里白色雪花纷纷扬扬,球外却是夏天。喧闹而旺盛季节。妻子责怪,难道是来这里上网吗?膝盖上已经堆好几个香蕉皮。妻子和在家样把看成手机狂,其实来到泰国,而且是和家人起旅行时候还要开通国际漫游,当然有原因。在等个电话。
去年,每周要到郊外上三次课。负责位于K市某专科大学和私立大学两处课程。B大开设“文化理论研讨会”早晨九点钟开始,必须抓紧时间赶到。从家到南部客运站个小时,从客运站到K市个半小时,从学校正门到讲课室15分钟,往返需要五个小时以上。赶上天气不好,就拿着雨伞在公交站和孩子们起排长队。有时因为不好意思和听讲课学生们同乘辆车,就在学校周围徘徊会儿再上车。即便这样,公交车上也还是有学生向点头行礼。偶尔并排坐在满员公交车上,这种尴尬会加倍。同样距离,却感觉回首尔路比去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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