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没什。他到底伤到哪里啊?你昨晚只说他被捅刀,吓得晚上没睡好。”
“……屁股。”
唐家恒发出短促笑声,“长得高就是好啊。估计人家刀子本来想往腰上走。警察来过吗?”
“昨晚来过,那时候在手术,他们说今天再来。伤他人也是们学校对吧?到底怎回事?”她知道那人已经被抓起来,可是想不通为什谢晔会在校园里受伤。昨晚警察只简单讲两句。她自己琢磨晚上,也没得出结论。谢晔先是在平安夜为抓贼伤鼻子,第二天她早上课去,晚上回外婆家,十点多,突然接到妈妈电话,说谢晔受伤,让她和外婆去医院。在她没看到天里,谢晔究竟做什?妈妈昨晚在医院走廊里说,会把真相告诉谢晔——之前不惜让全家撒谎也是她,所以这中间究竟发生什?
女儿,当年到底发生什。
于是她直到这时才知道,傅丹萍丈夫是谁。个姓氏被从记忆深处翻起,连同历经几十年而不褪色细节。傅丹萍失忆有解释。那是谢家人才能做到,将现实扭曲举动。
据安红石说,傅雪后来告诉她,姓谢坚称,傅丹萍最初失忆,是场失误。安红石不信。苏怀殊信。她还敏锐地从安红石对那个叫谢敛男人叙述中猜到,女儿在年轻时候,有过相当动心。她想,整件事中最惨,也许不是傅丹萍,而是谢德侄子。她也知道自己想法有偏袒意味。人老就是偏心。也出于这种偏心延伸,她对安红石说,你个做妈妈人,难道看不出玥玥和谢晔关系?你这样做,玥玥怎办?
安红石冷淡地回答,和谢家扯上关系,没什好事。从此让他俩都死心,不好吗?
她们这番谈话是在安红石房间里进行。安玥听完她妈妈宣布便把自己房门关,在里面不知道干什。大人们忙于争论,时间也顾不上她。安玥是苏怀殊手带大孩子,很多时候比她自己女儿还亲。苏怀殊很想对安红石说,谢德死,只能死心。谢敛没和你在起,你不死心也得死心。但玥玥,她本来可以不走们老路。
安玥感到迷惑和虚弱。她也
最终她没把这伤人话说出口。她和安玥在第二天各自不情愿地默认安红石提议,决定在周六招待谢晔上门,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无法否定安红石固执举动背后理由——
真相对谢晔来说太过残忍。
安玥等妈妈走出病房时候问她,可以进去吗?说着举下手里包吸管,表示这是正事。
“过个十分钟吧。”安红石说,“等他哭完。”
安玥默不作声。这时走廊另头来个熟人,是唐家恒。谢晔住院事,安玥昨晚赶来后就通知他。安玥赶紧迎上去,和他说,谢晔已经没大碍,他在睡,待会再进去吧。唐家恒以种奇异目光打量她脸,吐出两个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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