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太冤,什都没做,不节制罪名就焊死。
第二天中午,喻泛醉意全退,神清气爽地来到训练室。
他刚进屋,汤垣紧跟着就来训练室巡查。
喻泛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倒吸口凉气。
汤垣心脏突突。
晏汀予将浴球按在他颈窝,轻轻擦泡沫,意味深长道:“真想欺负你就不用浴球。”
喻泛嘴快道:“不用浴球用什?”
晏汀予动作顿,微微抬眸,慢条斯理道:“喻泛,咱俩都喝酒,别在这时候撩。”
喻泛颇为冤枉,抬杠道:“没撩啊,就是好奇”
晏汀予深吸口气,作势要把浴球放在边,亲身示范该怎欺负。
喻泛下巴枕着浴缸边,浴巾披在背上,卷毛软塌塌地趴着,侧脸红厉害。
晏汀予垂眸看几秒,也没要求他把浴巾扯下来。
温热细腻水流落在喻泛后颈,边打湿头发,边顺着脖颈滑下去,浸透雪白浴巾。
喻泛背很白很瘦,露出来地方能看见明显骨头轮廓,水汽氤氲,浴室缓慢升温,直到最后,他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喻泛自己挤洗发露涂满头发,晏汀予仔仔细细地帮他冲掉。
喻泛:“。”
喻泛被晏汀予拽进浴室,带着浓重火锅味儿衬衫被从裤带里扯出来,之前刁钻小扣子现在好解很。
喻泛看着领口越开越大,小声问:“咱们这个澡,定要开灯洗吗?”
晏汀予目光寸寸下滑,好心建议道:“你捂着眼睛也可以。”
让掩耳盗铃是吧?
完蛋,挨太狠。
汤垣急躁:“就说”
喻泛:“谁把鼠标扔椅子上?”
汤垣猛地把剩下话咽回去。
喻泛将
喻泛立刻抓住晏汀予胳膊,无辜赔笑:“汀予哥哥别!不好奇!”
晏汀予定神看他两秒,才又蹲下身,帮他涂好沐浴液,然后冲水,又拿条干燥浴巾给他围上。
把喻泛送到床上,晏汀予才开始洗自己,等他洗完收拾好衣服,回到床边,发现喻泛已经睡熟,下巴埋在被里,只胳膊横在他枕头上。
晏汀予欣赏会儿,眼神软下来。
随后,他拿起床头日历,想想,记整个正字。
喻泛又想自己抹沐浴露,晏汀予拦他下。
“来。”
喻泛看晏汀予拿过松软浴球,挤点橘子味沐浴液上去,然后掐在掌心揉揉,沐浴液便被晕开,变成橘子味浓郁白色泡沫。
晏汀予关淋浴,手指拨下他裹在身上浴巾:“拉开点?”
喻泛吞下口水,声若蚊蚋:“不是说不欺负?”
喻泛耳根发烫:“不捂。”
衬衫被彻底脱下来,扔在洗衣机里。
晏汀予果真没欺负他,让他自己脱剩下,然后拿过淋浴放水。
喻泛趁晏汀予背过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裤子,跑进浴缸蹲着,抱成个球。
晏汀予听到身后动静,轻挑下眉,等水热,才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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