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泛揪紧领口,晃着腿,得意洋洋口嗨道:“那也不用担心,老婆有钱。”
潘窦惊道:“没发现啊,你还有
潘窦指指喻泛:“你穿那多干嘛?”
“别都洗,就剩这件。”喻泛胡诌句,连忙又将领子向上扯扯,生怕低头吃饭不小心露出锁骨上痕迹。
潘窦:“不是说你喻哥,你能不能多给自己买两件衣服,赚那多钱,还成天穿免费队服,你给自己攒老婆本呢?”
喻泛:“”
晏汀予重复遍:“老婆本。”
“晏汀予”
“嗯。”
“你怎变得这坏?”喻泛声音很小,抱怨中却没有拒绝意思,甚至还点点挺起下巴,喉结绷得紧紧。
“这就坏?”晏汀予目光垂落在他颈间,手掌在喻泛后颈压着,不许他离开,微微张开唇,齿尖抵住喻泛锁骨,使坏前,他好心提醒,“喻泛,明天穿个高领卫衣。”
喻泛闻言抖下。
第二天早,喻泛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锁骨上留下显而易见红痕,用力抹把脸。
昨天晚上,晏汀予哄他把第颗扣子解开,他被那种贴在耳边情话迷得七荤八素,鬼使神差就自己动手把扣子解开。
然后,晏汀予修长手指就按上来,先是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锁骨轮廓,嘴里还问他:“喻泛,锁骨怎这细?”
喻泛身子僵硬着,呼吸都不敢大声,他怕带锁骨起伏,撞到晏汀予掌中。
那双手,高贵冷艳地翻过物理期刊文献,优雅迷人地弹奏过《哥德堡变奏曲》,灵活敏捷地打过职业比赛。
他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新鲜,以前没听说过。
潘窦:“就是男嘛,结婚之前总要买房买车,喻哥现在还没房没车呢。”
虽然凭喻泛收入,肯定买得起。
晏汀予想下:“也没房没车,影响结婚吗?”
潘窦乐道:“队长你别开玩笑,就老板那些资产,将来还不都是你,你还担心这个?”
喻泛回神,把目光从镜子前移开,用毛巾擦干净身子,给自己套上俱乐部高领卫衣队服。
这队服般是选手们冬天穿,但好在不管是俱乐部还是比赛场地,温度都挺低。
今天比赛时间是下午三点,他们点就得赶去比赛场地,洗个澡,能让大脑更清醒。
中午吃饭,潘窦看着喻泛与大家格格不入秋季队服,纳闷道:“这两天降温?是皮糙肉厚没发现吗?”
许岑看眼手机天气:“没有吧,外面体感温度三十八度。”
现在,它们暧昧地划过他锁骨,将他睡衣领子撑开,把颗扣子富余拉到极致,手指又沿着锁骨边缘像后移,揉在他颈椎上,像给小猫顺毛样蹭蹭。
随后,把按住,用力将他带到唇间。
晏汀予边用唇轻轻摩擦着他锁骨,边低低哑哑地问:“咬口行吗?”
喻泛已经烫得快要熟。
他直以为,他和晏汀予之间,脸皮厚骚话多那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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