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目光却落在他那盒烟上,皱下眉:“他也抽这个。”
傅元斯愣,拿起烟盒来在晏汀予面前晃晃:“弟媳抽这个?你确定?”
晏汀予回想昨晚那个趴在小阳台,孤单吸烟清瘦背影。
味道是很浓烈果香,有些尖锐辛辣,却并不让人难以忍受。
傅元斯意外道:“弟媳心思很重啊,这烟叫爆裂柑橘,很烈,般压力大或失眠才抽,听说对肺伤害很大。”
他上半身件白色卫衣,领口稍低,发丝整齐,手里还端着杯喝剩半意式浓缩。
活脱脱个低调奢华大学生富家子。
虽然晏汀予确实才刚大学毕业。
傅元斯解开两颗扣子,抖抖身上汗,从兜里摸出盒烟来,吐槽:“你有病啊,订餐厅离机场比西天取经还远,你不会以为是坐动车从美国回来吧?”
晏汀予抬眸扫他眼:“想吃好就闭嘴。”
他呼吸均匀,眼睑很薄,睫毛根处隐约能看到浅红色细小血管。
这样漂亮眼睛晏汀予只在孩子脸上看到过。
晏汀予放轻动作,换好衣服,轻轻带上门,去楼下给自己和喻泛打卡,嘱咐人别来吵喻泛,然后才出俱乐部。
傅元斯十点半飞机才落地,十点能从机场出来就不错。
晏汀予算算时间,叫俱乐部车送他去订好餐厅。
说好来接呢?】
【傅元斯:操晏汀予,真卸磨就杀驴啊!】
【傅元斯:你完,准备马上修书封,将你龌龊心思告知弟媳。】
【傅元斯:再给你十分钟回消息。】
【傅元斯:你没机会,你小卷毛马上就要知道你是个卑劣人。】
“对肺伤害大?”晏汀予眉头皱得更深。
喻泛抽多久?
平时看着那潇洒散漫轻松愉悦人,为什
傅元斯骂骂咧咧,单手推开烟盒,从里面抽出根来。
他刚要点着,晏汀予敲敲桌子,指指对面墙。
傅元斯转头看过去,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禁止吸烟。
傅元斯:“”
他不悦把烟揣起来,还不忘奚落晏汀予:“就你这脾气,祝你辈子得不到那小卷毛。”
他到餐厅又等半个小时,傅元斯才匆匆而来。
傅元斯满身是汗,衬衫皱皱巴巴,半截塞在西裤里,半截露在外面。
他把外套搭在手腕,头发还支棱起几绺,显然是在飞机上睡觉被压。
到餐厅包间,傅元斯屁股坐在椅子上,扇着风看向对面晏汀予。
晏汀予穿条简单黑色长裤,长腿懒懒地翘起,腿上放着餐厅菜谱。
晏汀予按按眉心,动动手指给他回条——
【晏汀予:等着。】
他走过去看眼喻泛,喻泛睡得正熟,只胳膊只腿从被子里支棱出来,脸盖半截,偶有几根发丝黏在侧脸上。
喻泛皮肤很嫩,是那种趴在课桌上睡觉,胳膊压出红痕几个小时才能消嫩。
现如今也样,发丝在他脸上压出痕迹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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