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对云看太久,有点眼花。
作者有话说:
泛:他是想占有宿舍-
最终,她先挂电话。
喻泛仰过头去,长出口气,伸个懒腰。
打次电话,比他训练天还累。
除累,没有别感觉,其他感觉早就麻木。
还是宿舍更关键,他没办法跟人同居。
电话里又传来女孩子哭声,似乎是被椅子绊下,撞到腿。
但这次,梅萍没放下电话离开。
梅萍说:“泛泛,你知道谁是最绝情那个。”
喻泛扬起唇角,对着窗外巨型钩子蘑菇笑下:“知道,你别多想啦,苏麦哭,你去看看吧。”
他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刚才质问挺没意思。
因为喻泛听到脚步离开声音。
他举着电话,有点无聊,想着什时候能挂断,好继续跟晏汀予掰扯宿舍问题。
大概五分钟,梅萍才回来:“泛泛,妈妈觉得你那个工作还是不长久,你有想过二十多岁你退役后怎办吗?你还那年轻,却没有技之长。”
喻泛无奈:“二十多岁就可以把你们辈子钱赚回来。”
有时候他也想不懂,他个养废大号,为什还要被鸡娃呢?
得马上忽悠晏汀予搬走!
喻泛兴冲冲扭身,就见晏汀予站在走廊另端。
窗口很亮,显得走廊有些昏暗,晏汀予影子被拖得好长,与漆黑皮鞋混为体。
逆光望去,晏汀予瞳仁深黑模糊,仿佛闪而过些许愠怒和赤|裸占有欲,但在喻泛想仔细看时候,他目光又变得自然而平静。
喻泛:“?”
他个男人,何至于对女人心生怨怼呢。
没有什是放不下,没有什值得为难自己辈子。
梅萍语气和缓起来,试探性地说:“那好,你有什事,及时告诉,你苏叔叔是律师,能帮帮你。”
喻泛没回话,只是用和缓平稳呼吸声告诉梅萍他听到。
梅萍听着喻泛呼吸,良久没挂,似乎还想说什,可又疏远不知从何说起。
梅萍依旧焦虑:“人生价值不能用金钱衡量,只有知识是永远在你脑子里,你将来恋爱,结婚,教育孩子,难道说爸爸高中都没毕业吗。”
喻泛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嗯嗯,那当初为什要退学呢?”
梅萍沉默。
这种话,换做别人家,都该是父母质问孩子。
但他们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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