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封舟拧眉：“你还准备继续配合……做那些事吗？”
“这不是配不配合
问题，在这
点上，不管是你还是零号，大概都想错
。”应奚泽抬头看着他，是如既往平静语调，“宿封舟，你听过句老话吗？‘念成佛、念成魔’，这大概就是
跟零号之间最大区别。”
“每个人决定注定接下去结局，选择条跟他完全不样路，并不是因为对人类有佛性怜悯，而是因为，不想成魔。”
很轻话语，充满最残忍现实：“所以零号牠从开始就想错，牠根本逼不，因为从开始，就根本没选择。”
应奚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别人说这样话，因为即便他自己，有时候都很不理解想要到底是什
。
连他都没注意到语调中有些不符平常固执。
隔会儿，APP点开，然而眼前视野暗，却又是被只大手给挡住：“看那些脏东西不如多看看。”
应奚泽：“还是如既往自恋啊宿队。”
宿封舟：“叫名字。”
应奚泽：“……宿封舟。”
渐越集越多。工作受到影响之下相关部门不得不采取些强制手段，反而激发那些群众们压抑太久恐惧，没有工作、学习普通生活，无事可做人们开始不定期地聚集游行。
末世到来之后谁也不知道未来方向在哪里，只能在这片茫然情绪趋势之下，本能地抓住那丝他们自以为唯可以找到方向。
即便，未必就是正确。
跟前几天样，应奚泽在群里看到新照片。
街上情景，距离研究院并不算太远，经过几天时间下来已经立起不少横幅，个个猩红字刺入眼中，无不是在呼吁还城市片安宁。
他不知道宿封舟到底听懂没有，听懂多少，又或者说，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得到任何回应，可是直到几秒之后，他听到那个男人再次开口：“那如果，从现在开始让你自己选择呢？”
应奚泽有短暂失神，思考之后缓缓地回答：“有可能会想要，离开这里。”
不算逃避，也没有自放弃
宿封舟：“嗯。”
时间谁都没有继续说话。
许久之后，宿封舟低低地吁口气：“以后，准备怎做？”
应奚泽知道宿封舟其实是想问他有没有后悔，却是选择这个相对委婉方式。
简单地思考片刻后，摇摇头：“不知道，看老师那边计划吧。”
他成这座城里最让人心不稳存在。
这只是现在在发生事，比起这些，毫无疑问，那些手中暂时还捏着手机拥有通讯键盘侠们，应该还塑造着更加不堪入目言论。
应奚泽视线在APP图像上停留片刻，动动之间正想点开，眼前晃过只手，手机就已经被旁边男人抢过去。
“别看，没什好看。”宿封舟说。
应奚泽把手机接过来：“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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