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站起身往外走,意图开门,没想到门把竟然拧不开。
“怎回事?”池杏眉头大皱,用力地转动门把,但却是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候,股诡异力量从四面八方袭来。
池杏心跳加速,回头看,见床头柜上跳出只和白檀长得模样娃娃。
娃娃跳上床,把抱住白檀。
白檀古怪地看着他:“可不是还有白明堑吗?瞧着你和他处得也不错。并没有活不成意思。”
池杏没想到白檀突然不好说话起来,噎噎,又哭啼啼地说:“这怎样呢?他们都是很重要,缺个都不成!”
白檀道:“那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
池杏下憋气,摇头说:“他们是同只猫!怎会是两条船呢!你怎都不会用分为二辩证眼光看待问题呀!”
白檀确实不是很懂这些哲学问题,想想,便说:“这是你自己事情,也就是随口说句而已。”
吗?”
池杏被白檀态度弄得太不好意思,红着脸摇头:“没有。是搞错。那儿根本没有江沅祖师尸骨。”
白檀脸色微变:“没有?那镇塔之物是什?”
池杏皱皱眉:“是副人骨……看就知道自己搞错,根本没打算取走,没想到灯光突然黑,什都看不见……等灯光再次亮起,你就来。但是尸骨也不见。”
白檀越听脸色越凝重,身体往前探:“你老实告诉,明堑说他看出不是人,是什意思?”
白檀未及挣脱,就和娃娃起猛地消失在团诡异绿光之中。
池杏
池杏睁大眼问:“那、那你是不打算封印黑明堑?”
白檀苦笑答:“你可放心,现在病着,就算有这心,也无这力。”
池杏又想问:那等你病好呢?
但他知道,这时候再说这个就不合适。他便转而问起白檀身体来:“你身体到底怎?怎这多灾多病?”
白檀咳咳,摇摇头,说:“你先叫明堑进来吧,想问他几句话。”
池杏下没反应过来,当时情况危急,池杏并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还当黑明堑只是在骂人,现在见白檀反应这怪异,池杏也跟着脸色奇怪起来:“……不知道……许是他随口胡说,是骂人话吧?就好比骂人说‘你是猪’、‘你不是人’、‘你是狗’,都是个意思。并不是真说你不是人类意思啊。”
白檀摇摇头,说:“明堑是不是来?你让他跟说说吧。”
池杏颇有些尴尬,只得说:“关于明堑事情,觉得吧,还是得解释下……其实,黑明堑和白明堑不太样……”
“能看得出来。”白檀回答。
池杏见白檀是个好说话,便大着胆子央求道:“黑明堑虽然看着肆意跋扈,但其实没有伤害过个无辜啊!是顶乖巧可爱只猫!只是爪子利点罢!其实他点都不凶!你可不可以别封印他?没有他,也活不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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