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禁咒十分强大,设下时候使人无知无觉,但有个最大破绽……”
池杏想到黑檀教诲,不自觉地截口道:“那就是如果受咒者察觉到咒术存在,禁咒就会出现松动……如果受咒者意志力足够强大,即使不会巫术也能将禁咒解除。”
“没错。”白檀看着池杏,点点头,沉默两秒,又说,“你也懂得这个?”
池杏心里“咯噔”声,暗道:糟!忘是妖兽,可不能会这个啊!
白檀回答:“黑明堑是黑巫力点化灵体,不受纯白之力影响。”
“可是为什……”池杏顿顿,“白明堑现在也……”
那些勤劳勇敢池杏不敢说,但“婚前X行为”已经行过很多次。
白檀截口道:“也不受规则约束,对吗?”
池杏惊愕地睁大眼睛:“你看出来?”
地给明堑设下禁咒。这个禁咒直束缚着明堑,使明堑成为猫样温驯虎。无论遭遇到什,都逆来顺受。
白檀沉吟半晌,又说:“如今想来,也有点儿后悔。当时年纪太小,并不知道该怎设限。更不知道个心理禁咒可能对个生物造成多大影响。”
池杏想起明堑过去遵循那些奇奇怪怪规则,忍不住问:“你到底给他设什禁制?”
“老师父叫要让他规矩、文明、温和。当时其实对这些事物本身也是知半解,所以……”白檀说到这儿,还有点儿脸红,便道,“先给他立条‘要听妈妈话’……”
“……”所以这就是明堑直被花斑夫人虐,还对花斑夫人那孝顺原因吗?
“是自己下禁咒,总是能有所感应。”白檀微微叹,“他现在已经不受规则约束,能感觉得到。”
池杏时不知该说什。
白檀却自顾自说下去:“这也是正常。本来也不希望他辈子遭受这样约束。现在看来,他也没有任何反社会倾向,倒是挺好。想,也许他在之前已经建立健全价值观和世界观,所以现在即使没有约束,也仍然是天真、善良大猫吧。”
白檀都不知道,真正天真是自己,这“善良大猫”兜里还揣着?准备对付他呢。
池杏蹙眉,问:“他是凭什力量冲破禁制?”
白檀道:“后来,又根据虎族意思,加条‘遵循虎族族规’。之后,又拿起本思想道德修养课本,念些‘诚实’‘正直’‘勤劳’‘勇敢’……之类价值观。”
“……………………”池杏无语好会儿,憋半分钟,还是忍不住问,“那不能进行婚前X行为是咋回事呢?”
白檀没想到池杏会问这个,苍白脸庞上染出几丝红晕,十分不好意思地回答:“呃……们巫师道德规范里也有这条,就顺便念出来。其实当时都不知道那是什意思。”
“……”草,居然是这样。
池杏仍忍不住问:“那为什黑明堑并不遵守这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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