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听闻过池杏去舅舅家讨债事情,心里还挺警惕池杏,已想好
到晚间,东子果然在自己家里遇到池杏和明堑。这猫狗作为客人登门,东子父亲也挺以礼相待,还特别叮嘱东子:“你不要闹事!还有,栓好你那只狗,别让他乱吠!惊扰贵客!”
东子心里很不服气,心想:什贵客?不就是狗杂种和他小丁丁朋友嘛?
隐狼族长虽然对很多事情不知内情,但明堑盛名也是听说过。因此,就算他看不上池杏,但看在明堑面子上,还是装模作样地招待。
东子则没有那好修养,全程垮着个脸,不时用鄙夷目光扫射池杏和明堑。他自认有资格鄙视池杏,因为他出身比池杏高。他也觉得自己可以鄙视明堑,因为明堑那个小。
隐狼族长瞪东子几眼,见他还是不收敛,只好对明堑和池杏赔笑说:“这个儿子自小被惯坏,很不懂事。”
说:“天啊,这个狗杂种好像真牛`逼大发!”
狗子跟班本质上是狗,但骂起池杏“狗杂种”来是毫不含糊。倒不是狗子跟班忘自己种族,而是这类跟班在各个部落里都非常多见。很多贵族都在家豢养犬妖,作为跟班仆从或者是嫔妾男宠。
像池杏父亲,就是池贤女家养犬妖。他们大多都很忠诚,像池贤女死后,池杏父亲便自愿殉葬,根本不考虑自己……当然也没考虑年幼池杏。
东子狗子跟班也是,他以东子喜怒为自己喜怒,东子爱骂池杏是“狗杂种”,那狗子跟班就也跟着骂。
再说,狗子跟班确实觉得自己比池杏更高等:盖因池杏是个杂种,但狗子跟班还是个纯种。
“小孩子不懂事不要紧。”池杏说,“家长懂事就行,你什时候把先母遗产给清清?”
隐狼族长倒没有舅舅那直肠子,他见池杏带着头老虎,也不敢甩脸子。故而,族长笑眯眯说:“说起来,池贤女财产就该是你。如果不是当年事情,这笔财产也早该给你。只是阴差阳错,你失去继承资格,这笔钱就落到你舅舅手上。其中有部分也是按照族规上供到宗族里,这是进公中,并不是私囊……”
池杏听着族长这番言谈,心想:这个老家伙倒是有点水平,比那个不成器老舅要强多……
池杏也查过,池贤女那笔财产,从账面上确实是进隐狼族公共基金,而不是隐狼族长自己个人账户。虽然其实两者区别不大,但从法理情义上来说,却是两回事。隐狼族长事情办得缜密,稳稳占据道德和法律优势。
池杏托着腮,想想,便露齿笑,说:“原来是这样!明白。”
东子满脸不解:“这池杏是撞什大运?老魔羊替他撑腰也就算,怎还捞到个老虎做媳妇儿?他是怎办到?”
狗子跟班说:“可能池杏很大吧。”
“?”
“听说猫儿那个小。”狗子跟班比比小拇指。
东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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