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说得云淡风轻。
池杏问：“你
意思是，你不知情？”
“
不知情，”黑檀说，“不过现在知道
。不得不说，不太理解他们行为。和他们实在不熟，他们这样盛情使感到很尴尬。而且，他们也不问问是否想要复活，直接就搞仪式把弄起来……还有这个肉身……”黑檀摊开手，对暗巫身体指指点点，“实在也没什
水准。”
“这个肉身……？”池杏瞪大眼睛，“难道暗巫是自愿献祭，把肉身献给你？”
“与其说是‘献给’，不如说是‘塞给’。”黑檀对自己信徒好像
点感激之心都没有，还相当嫌弃。
池杏顿顿，说：“你会解吗？”
黑檀笑：“你都不信，怎能帮你呢？”
池杏噎住。
邪教事情确实大大增加池杏对黑檀疑心。但想来，池杏和黑檀相识以来，黑檀从没伤害过池杏，反而帮过他。池杏也不想因为疑心而误会他人。他便问：“有个专门供奉黑檀死灵邪教，你知道吗？”
“知道。”黑檀说，“多亏他们，灵魂才能保存那久不灭不死。”
下，将心里疑惑说出来：“是心理咒术。”
黑檀说：“不错，是心理咒术。”
池杏抚摸黑猫柔软皮毛：“是谁心理咒术这强大？”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吗？”黑檀说。
池杏能想到，是白檀。
也就是说，黑檀信徒代代相传，搞这个献祭仪式，滋养黑檀亡灵将近千年。每代教主都要签订个契约，契约规定“当黑檀亡灵复苏时候，教主将自愿献出肉身，成为黑檀灵魂容器”。这个契约被视为作为教主“福利”，很多人争着当教主，就是畅想有天能被黑檀进入、占有。
黑檀：……无人考虑过感受。都不是真粉。
黑檀亡灵苏醒后，他点点地进行自修复，修复到完整时候，突然出现道契约之力，硬生生将黑檀完整魂魄拉进暗巫身体里。
黑
黑檀坦然得很，倒让池杏愣瞬。池杏又说：“你知道你现在附身暗巫，是邪教教主吗？”
“知道。”黑檀说，“从苏醒那刻，就大概知道。”
黑檀说：“确实是在七七妖骨床上醒来，在那之前，只是缕幽魂，并没有意识。清醒之后，才渐渐明白发生什事。”
“发生什事？”
“在死后，信徒取走遗物，保存起来，并用祭祀邪灵仪式供养死灵，希望有天能把复活。”黑檀说，“大概是这回事吧。”
上回，白檀找上门来时候，黑明堑突然来句“记起你”，然后就对白檀发起进攻。想必黑明堑见过白檀，但不知怎就忘。
“为什……”池杏不解。
黑檀说：“这个你得问施咒者。”
池杏抬头问黑檀：“这个咒语可以解吗？”
“当然，天下没有不能解咒语。”黑檀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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