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堑听这话,心中那种烦躁感觉更满,但从理智上来说,他又明白自己不该生气。池杏以前有个同居男朋友并不影响他现在和池杏感情。毕竟,他才是要和池杏共度生猫。
明堑便说:“母亲为什要打听池杏私事?”
花斑夫人知道明堑会这说,便道:“不是要打听。是族中听说你有对象,去做背景调查。这是老规矩,也拦不住啊。”
明堑也不好再说什,只道:“就算池杏交过男朋友,也不代表什。”
花斑夫人却说:“只是听池杏邻里说,池杏直对他前男友念念不忘,家里还留着猫抓板、猫圈等物,这几年来都没有交新男友。他邻居问起,他还说要直等他前男友回来,矢志不渝……”
明堑只说:“有什奇怪?”
花斑夫人听出明堑言语里不高兴,心中更忌惮池杏:明堑向恭顺,就为池杏这个狐狸精,竟和犯冲!
花斑夫人干咳两声,说:“你有感到灵力充沛吗?”
“什?”明堑不解。
花斑夫人知道明堑是榆木脑袋,也不绕圈子,直接说:“按理说,得大妖元阳,总归是大补。你有采阳补阳感觉吗?”
那不如……”池杏摸摸下巴,“给他来点刺激试试?”
刺激呢,就是要从小开始。
不能说为追求刺激,就下子贯彻到底。
而花斑夫人那边让人查池杏事情,倒是查出点刺激东西来。
她带着自己信息敲响明堑门。
“是?”明堑声音发涩,却又摇摇头,“他既然选择和在起,就不可能再和那只猫有什瓜葛。”
明堑想到池杏多年前曾有段刻骨铭心恋情,心内就有股戾气腾起,却又被理智压下。故而,他看起来还是沉稳冷静。
花斑夫人却叹口气:“唉,说个事儿,你别生气……”
“您说。”明堑淡淡,“从不生气。”
花斑夫人
明堑脸上怔。
他没什经验,自然没想到这份上来。
事实上,昨晚替他行房是黑明堑,而当年采池杏元阳也是黑明堑。
白明堑当然是没有什“采阳补阳”感觉。
而花斑夫人提这个,也就是为提醒白明堑件事:“倒是听说,池杏五年前曾有个同居男友,听说是只猫妖。”
明堑打开门,迎进花斑夫人。
花斑夫人笑笑,说:“好孩子,你刚刚跟提和池杏事情,没允准,其实是有原因。只是池杏在时候不好明说。”
明堑闻言,眉心微动:“是什事?”
花斑夫人坐下,说:“昨晚事情……你不觉得有什奇怪吗?”
明堑听到花斑夫人这说,竟又罕见对养母生出不悦——今天被池杏提醒过,明堑才有意识地发现,自己从无脾气,只是听别人说池杏不是,他才会生出几丝似有若无火气,但却又不是明火,只是冒出几缕烟,很快就被莫名东西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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