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无辜?如果你不希望伤害无辜,就不应该有绑架池杏念头。因为,池杏就是无辜。”白檀大巫不愠不火地说。
祭司大人暗道:妈,最烦圣母人。
经过五年前事情,祭司大人已经搞明白,巫师协会个个所谓“精英”在黑明堑面前都是战五渣,只有白檀大巫能够对抗黑明堑。
可是白檀大巫妈天天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不但不打算将黑明堑斩草除根,
“你说什?”老魔羊总算有些紧张,“他要唤醒黑明堑?”
老魔羊又想不通:“为什啊?他为什要这做啊?他是头没有被拧够吗?还是泡马桶水上瘾?他唤醒黑明堑干什?”
“这个就不清楚。”祭司大人沉吟道,“但是白檀大巫占卜不会出错。”
老魔羊想想,说:“说起来,当年你们是怎成功封印黑明堑?”
祭司大人顿顿,脸色有些僵硬:“怎忽然问起这个?”
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
“不知巫师们大驾光临,是有什紧要事啊?”老魔羊摸着胡须笑眯眯地问道,其实心里很不耐烦接待这些两脚兽。
“天牢里有名要紧囚犯出逃。”祭司大人知道老魔羊性子,便开门见山地说,“们需要特殊部门配合。”
老魔羊听到人类高高在上语气,心里就更烦,但碍于对方巫术实在是太高,他也敢怒不敢言,只得赔笑道:“发生这大事情,们当然要配合。是什要紧囚犯呢?”
“说起来,这囚犯还是你抓回来。”祭司大人顿顿,说,“五年前暗巫,你记得?”
老魔羊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们态度很古怪?你们这怕黑明堑醒过来,该不是你们耍什阴招,把黑明堑得罪狠。就怕黑明堑醒过来会下死手搞死你们咩?
如果这个推断是真,黑明堑和这帮巫师势不两立,那老魔羊可不乐意掺和。
祭司大人也很郁闷,他原本想绑池杏用来牵制黑明堑,没想到,这个提议被白檀大巫否决。
白檀大巫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们应该争取和黑明堑和解,而不是积怨。”
祭司大人咽咽,说:“可是,黑明堑性情偏激,恐怕不会轻易和解!如果他狂,bao起来,伤害无辜……”
老魔羊闻言震:“暗巫……是那个抹杀百千妖兽灵智、还用暗黑巫术污染明堑尾巴暗巫吗?”
“就是他。”祭司大人眉头大皱,“当初,就不赞成让他恢复健全。然而,白檀大巫过于仁慈,用纯白治愈术让他恢复健康。谁知这个暗巫不但不感恩,还处心积虑想要逃跑,实在是令人气愤!”
老魔羊点儿也不觉得气愤,而且他想:这个暗巫“令人气愤”,可又不是人,关羊屁事咩?
然而,老魔羊还是脸气愤:“啊!真是太让人气愤啦!”
祭司大人又道:“白檀大巫感到不安,进行次占卜,推算出暗巫此次出逃,应当是想唤醒黑明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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