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开头说温先生就是温溪。
温溪至今不曾成婚,科举倒是考上,但在翰林院没待几个月便辞官而去,借着他三哥商队到处跑,就是不回京。
期间温溪还写数篇传扬天下游记,但依旧把长宁侯和魏太傅气得够呛。
方才赵燕问顾浮时候顾浮就在想,要什时候女子出远门也能如男子这般不管不顾就好,可惜世道如此,她也不能不负责任地怂恿赵燕离家出走,只能让赵燕自己决定。
顾浮突然道:“去北境之前也曾想过,或许这去,就再也回不来。”
顾浮放下茶壶,端起茶杯朝她比比:“为何不问问自己呢?”
赵燕连忙拿起自己那杯茶,但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耳边,她听见顾浮问她——
“你自己是怎想?”
……
顾浮从茶室出来往外走,没走几步就听见有学生跑来告诉她:“先生,国师大人来接你啦,现正在花厅呢。”
盗匪,死于非命,临死前满怀怨恨,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京城里好好活着;你若选留在京城嫁人,万运气不好遇人不淑,丈夫薄情公婆刻毒,你除受着没有别办法,每次从梦中惊醒,都会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好好坚持,哪怕死在外头,也好过活着却像死般……”
顾浮盖上茶壶,望向脸错愕赵燕,笑着问:“是觉得说这些太晦气吗?”
赵燕呐呐地点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不,你说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长公主殿下曾说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去听不去想,它就不会发生。”
顾浮没想到瑞阳还和学生们说过这样话,点头道:“嗯,但这些事也未必会发生,你不必沉湎于此畏首畏尾,但你必须有所准备。你可以将切都想得无比顺利,这样能为你增添份动力,但也要做好最坏打算,这样出意外你也不会因措手不及而方寸大乱。”
赵燕听着顾浮话,连连点头。
傅砚微微蹙眉,显然是不喜欢顾浮说这样话,但顾浮还是说下去——
“当时很怕,因为空有身武艺,别什都不会,比今天来找那个学生差多,去北境
顾浮向那学生道谢,同时加快脚步来到书院花厅,就见傅砚坐在椅子上,儿子顾渊坐在傅砚腿上,小胖爪子抓着傅砚衣襟,正呼呼大睡。
“怎来书院?”顾浮上前跑起儿子,小声问傅砚。
傅砚起身拉住顾浮另手:“来接你。”
顾浮笑得开心,两人块离开书院,上傅砚来时马车。
马车朝忠顺侯府驶去,顾浮同傅砚说下自己让他久等原因,还告诉傅砚:“她说她还是想要出京看看,便同她约好,把温溪叫来书院上几节课,毕竟外出游历这事儿,温溪比熟。”
顾浮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赵燕倒杯茶。
茶水入杯,顾浮话音转,问:“你刚刚说,你曾问许多人?”
赵燕:“嗯。”
顾浮:“那你问过自己吗?”
赵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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