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切并不是因为她像个男人,而是因为她本身就这厉害。
若将她从“个厉害女人”改换成“个像男人女人”,仿佛她切成就都是因为她像男人,而不是因为女子也有无限潜力,顾浮恐怕无法接受这样说法。
挑选好嫁衣当天晚上,顾浮又趁夜去趟国师府,看到傅砚房里那件新郎服。
顾浮抱着新郎服,惊觉自己还从没见过傅砚穿红色衣服,叫她忍到婚礼当天她又忍不住,索性连哄带骗,亲手帮傅砚换上那身新郎服,又亲手替他把衣服件件脱下来。
屋外,花坐在门口台阶上,在床架摇晃与粗喘低吟间隐约听到布帛撕裂声音,庆幸宫里送两套模样新郎服来,不至于手忙脚乱临时赶制,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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