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西北军夺回最后城顾浮还在西北大营里,被手下几位将领吵得头大。
因为西北边防泄密事,陛下有心整顿西北,上个月来旨意,将西北纳入北境,方便顾浮向对北境军样,把西北也给筛遍。
就这下,顿时就让整个西北大营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两军将士闲暇时经常比试,旨意来之后,因比试受伤情况越来越多,军医都把状告到到她跟前。
这边顾浮翘着腿,听手下在那吵吵,另边,北境军副统帅和左领军躲在帐外,悄声说话。
“先说好,也是从底下那些人嘴里听来,无论怎样你都不许对动手啊。”左领军再三强调,生怕被殃及池鱼。
教坊嬷嬷:“定定,奴这就去叫姑娘来。”
温溪耳朵在听他们说话,眼睛却落到那个被婆子架起拖走女人身上,那女人嘴巴里被塞布团,挣扎间露出张对温溪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面孔。
温溪心脏猛地紧,直到雅间门被关上,他才稍稍平复心绪。
魏文衿抬头看他脸色不对,问:“怎这是?”
担心棠沐沐诈尸,曾去坐忘山上香拜佛温溪,声音飘忽:“没,就是觉得坐忘山不太灵。”
不说不说,谁知道。”
边熟门熟路地把温溪带去家教坊。
他还告诉温溪:“这里女子都是官妓,英王府和翼王府被抄,不少女眷可都被充到这里。”
温溪实在不懂这等烟花之地有什意思,索性闭嘴,跟着魏文衿上楼。
偏魏文衿就是想和他显摆自己老练,嘴都不带停:“不过像王妃郡主那般人物,照例是被充入掖庭,能被带到这,多半是王府姬妾丫鬟,聊胜于无吧。”
副统领不耐烦:“行行行,你快说。”
左领军左右看看,做贼似低声道:“他们说,将军当初诈死,不是被送回京城疗伤,而是、而是……”
副统领往他后脑勺上狠狠掴掌:“而是什你他娘到底说不说?”
“嘘!小声点!!”
左领军反应太过奇怪,副统领只好压着性子,粗声粗气道:“赶紧!”
魏文衿:“什?”
温溪没再解释,看向魏文衿眼底带上对方之前对自己用过怜悯:“别问,好好快活吧。”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棠沐沐,为不让魏文衿对个官妓“旧情复燃”,气着魏太傅,温溪决定去和魏太傅告状,彻底杜绝魏文衿再来明善街可能。
……
三月,草长莺飞。
温溪凉凉道:“真是委屈你。”
两人跟着领路教坊嬷嬷入座雅间,才坐定,突然从屋外扑进来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长发披散,衣衫也凌乱得很。
正同魏文衿说话教坊嬷嬷横眉竖目,让屋外那几个粗壮婆子把女人拖走,然后才来同他们赔礼道歉:“那姑娘是近日新来,不懂事,还请两位爷千万别怪罪。”
魏文衿挥挥手:“光说有什用,还不如多叫几个姑娘来陪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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