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祁天塔被烧,带着花叶入住侯府傅砚听探子汇报完茶楼情况,便让其退下。
——这只是个开头,再花上些时间,他定能将京城内舆论彻底扭转。
想到这,傅砚不由得叹息:若非京城还有堆事情走不开,他真想学
“本朝辅国公,三朝元老,亦是不懂武文人,年轻时曾随景帝御驾亲征,献计献策,助景帝击退敌军,他们哪个不是文人!哪个不是吾辈读书人典范!
“你们这些人,就是在败坏文人名声!”青衣男子似乎是喝醉,起身后站都有些站不稳,但说出话却是振聋发聩——
“西北被蛮夷连夺三城!其中城惨遭左迦部屠戮,死民上万!此等举国激愤之际,尔等没有能耐,也没有胆量上战场为国效力,却偏要坐在战火所不能及都城,对边境之事指手画脚!辱骂前方为大庸浴血奋战将领,当真是、当真是令——敬佩!”
“敬佩!!”
喝醉青衣男子连说两声敬佩,说完也不看那些人涨红脸,脚步不稳地朝茶楼外走去,边走还边笑。
子带兵出征可笑。
青衣男子喝口酒,随即像是被酒液辣到口,“哈”声,然后才对众人摇头道:“是觉得,你们可笑些。”
众人大怒,随即你言语,引经据典,似乎把青衣男子看成顾浮本人,势要将其说得抬不起头来。
然而他们说完后,青衣男子依然面不改色,还反过来问他们:“当初左迦部要与大庸议和,求娶瑞阳长公主,当今圣上执意不肯,诸位都说长公主身为皇女,应当为国效力,全无人提及满朝武将,那会你们可都把边境安危押在长公主人身上,仿佛朝无人能敌左迦部般,怎换女子带兵打仗,要将左迦部赶出大庸国土,诸位反倒想起大庸武将来?”
有人驳斥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既然要打仗,自然是让男人去打,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混在都是男人军营里算怎回事?”
笑得人心里发虚。
青衣男子走后,茶楼陷入片死寂,之后再有人提及北境,众人也仿佛没听见般,不再议论北境之事。
只是谁都没发现,青衣男子离开茶楼后,慢慢褪去醉态,脚步也逐渐变沉稳,方才模样竟都是装。
与此同时,茶楼里情况被人汇报到兴乐街座大宅子里。
这座大宅子就是傅砚曾经送给顾浮生辰贺礼,前几天终于挂上匾额,上书“忠顺侯府”四个大字。
青衣男子又给自己灌口酒:“有道理,要不你去?”
那人:“什、什?”
青衣男子打着酒嗝道:“你不是男人吗?”
“等文人,自然……”
青衣男子猛地将酒坛子掼到地上,用酒坛炸裂声音打断那人话音:“文人!文人难道就不能舍身为国吗?!武惠帝时期,贺、连、遂、嘉四国来犯大庸东境,承恩侯魏契随军出征,将所见所闻写成《东境十六歌》,传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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