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锦摇头苦笑
声。
高煦本正经道：“韦老定知道《孙子兵法》与《战地观察者》这两本书吧？”
韦承华道：“知道，都是名著。”
高煦道：“《孙子》讲究战略上
智慧，不战而屈人之兵，战术上却很粗糙；后者恰恰相反。人们谈论《孙子》，不需要有战场亲身阅历。而咱们明国人就爱谈战略、理念这样大话题，主家要谈这方面东西，正好就投机。”
韦承华点点
高煦只得准备解释，徐徐道来：“主家观念，大概是精英治国，
并没有说他不对；而是在大方面附和他时候，作些补充。所以说句富豪‘最需要东西’安全感，还不是为他们自己？然后才强调‘大众与精英，不能用道德评判’。
几千年以来那
多教训，还不够说明靠官吏道德自觉、完全不可靠吗？现在已经有明确选择，理性才是出路。就算提出这些理念人是西方人，也不必过分排斥外界故步自封；于是又说人类应该相互学习。不是很解现状，先不管说得对不对，但整个言论是可以自洽。
为大众道德说话，只是想强调公众监督必要。而且究竟是不是精英、不能只用财富资产来衡量，公众正好能让那些假精英现形。大众有时候不辨是非，只是因为信息不对称，根本无关道德。”
韦承华听到这里，恍然道：“原来还有这多言外之意？先前竟然完全没听出来。”
高煦道：“都是商人嘛，大多人想这些事没用，但主家是肯定听出大概。韦老不是说主家夸？他没听懂就不会夸。”
点意外，他很少像这样，刚见过面就夸人。”
高煦道：“可能正如他所说那般，咱们有缘吧。”
韦承华沉吟片刻，轻轻摇头道：“想来也有点奇怪，你还当众反驳过他观念。”
高煦回想会儿，恍然道：“您是说，谈理念时候？”
“对。”韦承华道。
韦承华用惊讶而复杂目光打量着高煦。而妙锦却是副毫不意外神态，不以为然地笑下。
“小刘年纪轻轻，懂得挺多呐。”韦承华脱口道。
高煦摇头笑道：“书上看来，只能说抽象东西，清谈大抵就是如此。要是说时事，分分钟就现形。”
韦承华也摇头道：“不，不，纸上东西蒙不主家。”
高煦忙道：“韦老不用多想，就是这样。”
妙锦意味深长地插句：“你们不都是商人吗，真是闲得慌。”
高煦转头道：“确实是闲得，韦忠明先生可不是。他那种级别，应该肯定可以影响内阁成员，做大生意不理这些东西不行。不过此前他先提起话题，咱们便也只是随口聊聊，说得很抽象。没啥实际具体东西，毕竟也不太懂。”
韦承华道：“或许主家先是对你印象很好，然后才能额外容忍。”
“并没有反驳他。”高煦终于忍不住纠正韦承华。
“啊？”韦承华面有困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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