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锦不动声色地伸手过来，轻轻握住高煦
手掌，柔声问道：“你只是觉得、
有点像旧人，所以回绝
她引诱？”
高煦叹口气道：“是啊。也不知道该怎
办，现在也不是皇帝，只是个三十余岁离婚工薪族。”
他回忆起
个细节，当时小婉问过他句话，你希望是、还是不是（妙锦）。当时他看着这个人间难得见美少女，情绪有点复杂，回答是。那种闪而过情绪，大概就有点这样心态吧？高煦向是个很现实人。
妙锦声音越来越温柔：“全世界都是你定下基业。”
高煦笑着摇摇道：“现在……拉倒吧。”
色半透明窗帘遮着，在气流中轻轻荡漾。高煦坐着沉默稍许，便慢慢地开始叙述这阵子经历。韦婉认真专心地倾听。
他仿佛在倾述。让他感觉有点不适应是，以前都是他耐心地听妃嫔们倾述，今日却换角度。
“发现自己死后重生，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就在大统皇帝登基那两天，看新闻。”高煦慢慢地说着，“开始有点无所适从，身边没有亲近人，渐渐地感觉很冷清。听从同事推荐后，到安南国度假，当时偶然认识阮玲。”
高煦接着说道，“那时还没遇到你，而且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事。说实话起初觉得，这个小娘还不错。她帮洗衣服、手洗，让感觉到鲜活人气。后来看她手机坏，就给她买个普通手机。”
他稍作停顿，说道，“发觉你有点熟悉、想到你像妙锦时候，是咱们第二次见面之时。那次在餐厅里吃早饭，你眼神、动作、气质，甚至些说不上来相处感觉，都很像。之后才刻意地回避、与阮玲暧昧关系。”
妙锦忽然坐正身子，小心问道：“高煦现在想要什，有什抱负？”
高煦转头看着她：“什也不想要，就这样挺好。人生，不过如此。”
妙锦却转忧为喜，用力抱住他胳膊：“你早就该这样，以后……你都是。”她说罢可能觉得失态，脸又是红。
高煦道：“你和以前还是有些不同。”
妙锦
之后他又把阮玲偷渡遇到大麻烦，只能求助于他，诸事如实讲述遍。
他还像在剖析自己心态般，将那种不确定、又带着希望情绪，对妙锦慢慢说出来。高煦若不说遍，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男人情意原来也可以如此微妙。
妙锦眼睛红红，察觉到高煦转头看她时，她才故作生气地说道，“有时候觉得你傻得很！”
她神情非常复杂奇怪。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在她脸上，更添洁白光泽，她好像有点生气，但眼睛里却全是笑意与感动，皓齿咬着柔软朱唇，看着高煦时、那熟悉妩媚洋溢在眉目之间。虽然不再是原来那双杏眼，但那种柔美却仿佛发乎于骨。
高煦道：“不是有句话说，女人头脑复杂，男人只是思想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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