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各部首领,撤退后将骑兵重新聚拢起来。”阿岱汗又下道命令。
说话之间,科尔沁骑兵主力应该已经得到命令,他们停止前进,并且开始调头。
这时阿岱汗发现对面明军中异动,中间车辆在变化,隐约闪亮东西吸引阿岱汗主意。他细看之下,只见那些马车上覆盖东西被拆掉,大概是些毛毡、牛皮之类东西。遮盖物不见后,那空架子下面,居然是门门光滑反光铜炮。
敌军并不把铜炮抬下来,他们直接调整反向,让两个轮子炮车对准科尔沁马群,很快就有两团火光闪烁。接着巨大炮声才破空而来。
炮都已经装好弹药等在那里,这不是处心积虑等着蒙古人上当、又是甚意思?
“狡猾*诈汉人!”有人骂声,并向着那排排炮车唾口。
黑烟,以及第道明军车阵里、不断溃退明军人群。
他脸色苍白,终于开口道:“前面那些人是诈败,这是个准备好陷阱。”
周围顿时哗然,接着愤怒、慌张气氛在人们脸上扩散。
阿岱汗马上说道:“派人去下令,叫们骑兵不要前进,立刻退兵。让兀良哈各部也停止攻打,准备撤走。”
旁边拿着旗帜部将鞠躬行礼,翻身上马。
不过这片草原还是匈奴人占据时候、蒙古人不知道在哪里,汉人已经开始与草原骑兵作战。他们似乎比蒙古人作战还要不择手段。
阿岱汗表情凝重地观望着,言不发。
炮击轰鸣先是零星两声,接着越来越密。硝烟之中火光闪亮,仿佛云层里雷电。
数枚炮弹打进科尔沁马群之中,里面片混乱,悲惨马嘶声与人喊叫声随之传来。空中隐隐能感觉到有黑影闪过,但人们看不清炮弹落地动静,等回过神来时,只能看见人仰马翻战马乱窜,炮弹已经在马群里跳长串。
阿岱汗在高地上观望自己骑兵,感觉他们就像受惊蚁窝,中间黑压压大片,四周受惊马匹与乱跑骑兵、不断向周围扩散。看这光景,想保持完整有序队伍撤退,已不太可能。
阿岱汗又道:“叫首领们不要慌张,马队不能乱。大战还没完,们要回去救援各部落大营。”
部将问道:“大汗觉得,明国人在这里引诱们,骑兵却会去攻打们大营?”
阿岱汗道:“不然他们骑兵干甚去?”
顿时有人露出沮丧神情。
阿岱汗又道:“明军仅凭前锋骑兵不是们对手,们只要保存兵力撤走,事情还不算太糟糕。大家不要慌,这里明军大多都是步兵,们只要不上当,要走他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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