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至今阿莎丽,忽然之间就情绪失控,她大声地质问道:“这就是哥哥想要结果罢?”她越说越激动,脱口道,“你人杀孩儿,哥哥……为甚你会变成这样?”
“你疯!为甚要杀他?”阿鲁台怒道。
阿莎丽冷冷地看着他,“阿岱要做大汗。你和阿岱起杀他。”
阿鲁台皱眉道:“谁让你有这样可怕想法?阿岱虽不是本雅里失汗家人,却也是成吉思汗后人。大伙儿推举他为大汗时候,都还不知道本雅里失汗有儿子,就算有也是生死未卜。那时阿岱已经确定为大汗,外甥不再是竟争者,何必多此举?”
长兄说得有理有据,但阿莎丽就是不相信他。她犹自说道:“当年哥哥与本雅里失汗情同手足,常言可托付性命。本雅里失汗走,你不帮助他儿子便罢,还这样对他。将来到天堂,你怎面对本雅里失汗?对,哥哥可能只会去地狱!”
会儿你问问他验过伤。”
阿莎丽又道:“阿刺等人能逃到哪去?”
阿鲁台道:“已快马传令各部,见到阿刺便捉拿交来,必有重赏。这条不忠狗!”
阿莎丽不再吭声,只是呆呆地凝视着动不动孩儿。阿鲁台等许久,便道:“们先出去,准备丧事罢。”
看到孩儿脸,阿莎丽想起本雅失里汗托付,想起好不容易保护着孩儿回到故土,幅幅场面纷纷闪过。诸多压在心头情绪蜂拥而至,她这才失声痛哭,发出声音。她做梦也没想到,瓦剌人费尽力气想置小王子于死地,又经过根本无法完全信任肃王(忠顺王)、大明皇帝之手,她们母子才死里逃生,而最终孩儿却死在这片父母生长故土。
“你因悲痛而胡思乱想,可以原谅你。但你也要有时限,好好想想罢。”阿鲁台压抑着怒火道,“你还很年轻,哥哥为你好。阿岱必是大汗,你将来日子好歹,千万不要走错路。”
阿莎丽摇头道:“不用想,不可能嫁给阿岱。辜负本雅里失汗嘱托,无能为力,却无
她儿子过几天就下葬,不然还能怎样?此事相干阿刺也没找到,就好像凭空从草原上消失似。
阿莎丽沉静在悲痛与颓丧中近两个月,她渐渐清醒时,将事情前后左思右想,忽然觉得就算找到阿刺、极可能也只是尸体。人们或许不可能再从阿刺等二人口中得到任何线索。
再次见到阿鲁台,阿莎丽觉得长兄变得非常陌生。兄妹俩无话可说,阿莎丽知道哥哥不可能承认甚。
没过几天,兄妹俩终于打破这样沉默相对。阿鲁台主动找到阿莎丽,告诉她件事。说是科尔沁部首领孛儿只斤·阿岱、其妻两年前病逝,阿岱有意让阿莎丽与他成婚。
阿鲁台还不断劝说,“阿岱不久后将继任全蒙古大汗,你嫁给他,很快就是汗妃。阿苏特部与科尔沁部是鞑靼诸部中最强盛部落,们联姻,联盟关系将更加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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