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女子在身份高男子面前,般不能直视。但陈仙真直在瞧朱高煦,她目光流转、神态变化,仿佛是她心情变幻。以前陈仙真责怪朱高煦辱她,但眼下又对他目送秋波,让他有些困惑,无法理解这女子心思。
皇贵妃沐蓁很漂亮,桃心小脸上精致五官、温柔美好神态,以及婀娜身段,比陈仙真要美。但朱高煦经常与沐蓁在块儿,感受最多难免是亲近。而朱高煦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陈仙真,数年前与她有过肌肤之亲,朱高煦几乎完全忘是甚样子,以至于今日他对陈仙真关注、似乎超过沐蓁。
陈仙真位置离几案稍远,反能让朱高煦能看到整体。朱高煦觉得女子坐着时候,腿与上身折叠姿势很美,髋部裙腰料子会绷住,布料皱褶、能让女子美妙轮廓更加显眼;哪怕衣着整齐,也能让她特有身体线条部分展现出来。
晚膳之后,陈仙真便离开,朱高煦今日安排、也没有任何改变。直到晚上,偶然间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先前陈仙真模样,这时他才又想起,下午那段时光里时心动。
次日朱高煦去前院书房,随意看些卷宗和奏章。这时便有宦官禀报,说陈仙真在门外想面圣。
张玉,便折损在山东,身中箭矢数百,身上几乎没有完好肌肤。加上当初燕王府完全处于逆势,军事上压力极大,中军对将士管束便很放松。军中纵容劫掠之事,也曾亲眼目睹。
山东布政使司遭兵祸之灾,又有永乐初迁都、疏通运河征调壮丁徭役之苦,百姓怨声载道。白莲教趁势发展,在多地活动。
因此朝廷方略,不仅要打击白莲教,还得争取民心,方为长久稳固之计。咱们得先占据舆情正面,再实际上减轻负担、赈济灾民,两者同等重要。高贤宁奉旨在办这事儿。”
沐蓁道:“圣上运筹帷幄,臣妾只等圣上大略成功。”
陈仙真忽然插话道:“在损兵折将、损失大将之后,圣上却仍用温和方略,试图挽回他们。圣上总是这样待人啊。”
朱高煦略微意外之余,叫人请她进来说话。
陈仙真掀开帘子走进来,她
朱高煦对她话里“总是”时没太明白,便随口道:“总得解决问题哩。”
刚才他与沐蓁谈起高贤宁,似乎冷落陈仙真,对她亲手做膳食、也未曾评说半分。朱高煦想到这里,又道:“这‘油磁’做得挺好吃,味道鲜美,且不腻,朕不留神便吃不少。”
沐蓁这才附和道:“陈娘子心灵手巧。”
陈仙真显得高兴几分,口上自谦道:“并不是甚稀罕物。”
三人边饮茶吃小吃,边闲聊,等着晚膳时辰。陈仙真与沐蓁并排坐在起,都在朱高煦对面。或许因为身份高低,陈仙真故意坐得靠后些、离几案稍远,显得沐蓁地位更高。如此来,沐蓁除非转头特意去看她,否则几乎看不见陈仙真;而对面朱高煦,却用余光也能把二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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