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福沉吟片刻，说道：“奴婢真不知道皇爷要怎
办，不过刚才陈仙真还在皇爷身边哩。皇爷叫人召她去
。”
姚姬与沐蓁不约而同地转头，对视
眼。俩人很默契地没有多问，只等曹福继续说。
姚姬又道：“圣上是个念旧情人，不止对个人如此。那陈仙真主动出来露面，圣上或许不会做得太绝情。”
就在这时，姚姬隐约看到、曹福身影从门外路过，她便转头道：“去把曹福叫进来。”
侍立在门口宫女屈膝道：“是。”
姚姬对沐蓁说道：“问曹福就知道，这太监整天在圣上身边。”
果然曹福很快就进来，他见到两个皇妃坐在上面，急忙跪伏磕头。沐蓁道：“曹公公快起来罢。”
儿出来见面鬓发还有缕没理好，她却毫不在意，马上就亲热地拉着姚姬手，说起昨夜琵琶声。好像俩人关系非常亲密似。
且沐蓁长张俊俏精致桃心脸，笑起来眼睛十分明亮干净，总是让人十分舒服、如沐春风，也从不端架子炫耀家势。起初姚姬以为她是擅长处世、都是技巧，但日子稍长，姚姬便有点相信，沐蓁似乎真是个好相与人儿。
于是姚姬并不讨厌她，反而还有点喜欢。
皇后有太子、沐蓁也生皇子，姚姬根本就没把她们当对手，她都懒得在权势方面争甚、本就不是同等实力。姚姬只想争宠。
“好像叫陈仙真。”姚姬见沐蓁有兴趣，便很配合地悄悄说道。
曹福白胖脸十分和善，带着笑容道：“奴婢谢皇贵妃娘娘、谢贤妃娘娘，两位娘娘贵体安康。”
接着沐蓁轻轻挥下手绢，侍立在客厅里几个宫女便屈膝行礼，纷纷离开。曹福转头看眼，回过头时立刻又露出讨好笑脸。
姚姬道：“
问你，圣上要怎对待陈仙真？”
曹福为难道：“奴婢不太清楚呀，只知道，明天她会与咱们道离开中都。”
姚姬道：“皇贵妃也在这里，你有甚不能说？”
沐蓁将身子歪过来，也轻声道：“都被发配到凤阳来，圣上还亲自去见她，怎有点藕断丝连样子？陈仙真与圣上有甚过往？”
姚姬轻笑道：“听说圣上在云南时，陈仙真就来过，为安南国人做说客。后来估摸着曾亲近过圣上。”
“亲近？”沐蓁随口重复下。
姚姬在轻声道：“呐个。”
俩人对视眼，沐蓁露出不好意思表情。看她目光下意识回避，姚姬就猜到她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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