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是印度数字，用在算术上。印度人在数学上很有造诣，波斯去
回回教门征服印度之后，还抓
钱巽好奇地问道：“圣上明言，何为根本？”
朱高煦道：“教育。”
他说罢，便走到西北角书架前，拿条木凳垫着，亲自在上面找东西。齐泰、钱巽、茂开山等人，慌忙上前护着朱高煦。没
会儿，朱高煦便找出只木匣子，然后从里面拿出本册子出来。
朱高煦翻看册子，齐泰大致看到、上面写很多潦草字。朱高煦找到几页，径直撕下来。
“可以先从匠籍出身孩儿开始，然后推广到全国，经费由国库专项调拨。”朱高煦把纸递给齐泰，“因教谕之内容、有别于私塾蒙学，故朕称为‘小学’。匠籍庶民无论穷富，都可以免费就学，主要教授基本识字、算术；而些忠孝信义思想，可以融入简单识字文章里。”
看到皇帝在书案旁边走来走去，即便没有说话，齐泰也能感受到他苦闷与不安。
朱高煦多次提到技术词、他自己应该非常看重。此时，齐泰也无法否定其中干系。或许齐泰能够从典籍中，找到大量很有道理凭据，以圆说德行、大道、人心等是大业成败关键；但他没有这
做。
当年湖广决战，以及直隶之战等战役中，汉王炮轰鸣着、撕开敌军军阵场面，比甚道理都更有说服力。
齐泰之所以没有吭声，实在是因为他也不懂那些机关图纸。
就在这时，朱高煦忽然停止踱步，说道：“既然钱右使、茂百户与朕都没有办法，那便只能依靠在这方面有天资人。”
齐泰边看上面写东西，边问道，“圣上，此项耗费每年需钱粮几何？”
朱高煦道：“朕还没算过。”
不过他很快又说句，“远方有个国王说过句话，朕觉得很有道理。他说从来没有听过，办教育能把个国家办穷（德皇）。”
齐泰看好会儿，仍然没有急着递给身边钱巽。因为上面记录东西，实在是有点新奇，他时半会看不明白。
朱高煦见状，招呼几个人回到书案前，指着纸上东西道：“数年前，朕便在收集些更简洁教习方式。相比蒙学，共有四项改变。
钱巽弯腰问道：“臣恭问圣上，谁才是有天资人？”
朱高煦道：“大明有亿兆臣民，总有些人有天赋。给那些人通道、机会，且不局限于匠籍身份。如果朝廷恩泽覆盖十万人，只要有个人是天才、实现技术革新，那切成本都能赚回来。
咱们用科举选很多治国之才，所以中原王朝统治万里疆域、也常能维持数百年。可是朝廷除重视农耕技术、在别方面从不投入，只依靠时间和运气缓慢地发展。咱们可以改变规则。”
钱巽转头悄悄看眼齐泰，齐泰也对这样言论没甚太多想法，于是二人面面相觑。
朱高煦略微犹豫，又道：“变法到瓶颈，是时候从根本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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