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异立刻转身离开,也不顾兰芳在后面叫他。周围侍卫,都在观望着走廊上景象。
此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阮景异回到厅堂上没会儿,便有个汉子走进来,径直到黎利身边。汉子俯首在黎利耳边说些甚话。
黎利忽然站起来:“诸位,本王失陪。阮卿与本王出去趟……”他又看眼阮景异,“阮将军也来。”
阮景异想想,并未开口主动请缨。他觉得阮荐这个谋士、应该解这些,或许会向平定王举荐。
席间,阮兰芳与她长兄说句甚话,便起身离席,可能是要去如厕。过会儿,阮景异也起身向上位拜,便向门外走去。
他在外面条走廊上等阵,果然见阮兰芳提着美丽长袍下摆、迎面走过来。阮兰芳脸有点红,看阮景异眼,便埋着头继续往前走。
“阮姑娘。”阮景异先唤声。
阮兰芳道:“阮将军何事?”
蛇正在堆牛粪里徜徉。阮景异却露出讨好微笑,轻轻向阮兰芳点头致意。
阮兰芳立刻挪下位置,伸手拽住她长兄阮荐。朵只有十余岁美丽鲜花,对长得又黑又瘦、已经年近三十岁、话不多有点阴沉阮景异,感到有些抵触,实在是情有可原。
就在这时,阮兰芳二哥阮齐说道:“英雄不可貌相,阮将军曾是重光帝少保,统领大军与船寇作战,叱咤风云,叫人敬佩。”
“败军之将罢。”阮景异叹息道。
黎利开口道:“阮将军只不过是跟错人。重光帝身死国灭,注定之事,他既不懂打仗,也不懂用人。”
阮景异从怀里把刚才那只玉镯子拿出来,好言道:“箱子里玉都看过,这镯子是成色最好只,只有阮姑娘才配得上。请笑纳。”
兰芳急忙摇头:“无名无故,不能收你东西,请阮将军收起来。”
阮景异平时话不多,但这时张口便道:“阮姑娘不要担心,绝无非分之想,只要看到你欢喜,便心满意足。”
阮景异说着这些话,忽然有种很熟悉微妙感觉。他将镯子塞到兰芳手里,便道:“可得拿好,要是摔碎,平定王恐怕不高兴。”
兰芳下意识地接住。
阮景异忙拱手道,“平定王知遇之恩,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好。”黎利端起酒杯道,“诸位尽兴。”
众人纷纷举杯道:“愿平定王早日光复大越,恩泽万民。”
阮景异与大伙儿起称颂,然后饮酒。他不动声色地瞧眼那只铁罐、被阮齐打开查验黑细沙。那些东西没法直接使用,翡翠、红宝石也很难到各处村镇换取军中所需东西;平定王军队,需要是黄金、白银、或铜钱。
而阮景异家在清化时候,曾经与岘港(或名新洲港)商人做过生意,阮景异在那边认识些人。只要把矿银等财物送到岘港,必定可以换取现钱,岘港是几乎海商都知道有名港口,商旅往来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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