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心道:你又不是妻子,为甚要在意那些?再说是调戏你吗?
那些话当然不会说出口,他从来都不愿意让别人难堪。
他把昨夜想对秋月氏说话,对连氏说出来,他摇摇头表示不嫌弃、说道:“不过,这里对妇人是个牢笼。明白?”
连氏反问道:“哪里不是牢笼?”
朱高煦听罢,便招下手,连氏小心地靠近过来。他好言道:“你怎看起来总是不高兴哩?”边好心地问,边自然而然地轻轻拉住她手。
乌纱帽放在案上,蹬掉靴子躺下。只是午睡,睡不会儿,朱高煦拉被褥随意搭在身上。
连氏好像是个细心妇人,上前来将被褥往上拉、为朱高煦盖好,却有点磨磨蹭蹭。
“自己盖。”朱高煦顺手拉,不料握到她手。连氏吓跳,反应很大,下意识躲开。
她看朱高煦眼,没有吭声。连氏是经历过人事女子,但许久独自生活,反应确实应该很大,忽然被触碰、如此惊慌倒也情有可原。
朱高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模样儿,说道:“你要照顾,难免会有些肌肤之亲。”
连氏有准备,便不再惊慌。她说道:“身世,有甚高兴地方呢?”
朱高煦微微叹口气:“你还记得他甚事?”
连氏想想,说道:“他右手食指不能弯曲,有次弄伤筋、没好全。奴家和他父母每次见到他手指,都有些难受,怕影响写字。后来他躺在棺材里,又看到那根手指,忽然觉得手指残疾、终于不重要。”
朱高煦伸手在额头上摩挲几下,说道:“把门掩上罢,如果睡得太熟,半个时辰内叫醒。中午睡久,人反而不舒坦。”
连氏看他眼,屈膝道:“是。”
他用词似乎有点不太准确,连氏听得低头不语,看起来更紧张。朱高煦又道:“那些近身服侍起居宫女,都是这样。”
连氏看他眼,好像很认真地问道:“那样话,圣上不会有甚想法吗?”
朱高煦笑起来,连氏竟然没笑。他也觉得独自笑着无趣,便收住,说道:“身边每天那多女子,哪有如此敏感?而大多宫女未经人事,本来就不太懂。若是有过经历,却很久未曾体会鱼水之欢女子,估计感受会不样哩。”
这时连氏耳朵也红。
“圣、圣上贵为天子,却对奴家出言调戏,不嫌奴家是残花败柳吗?”连氏小声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