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摇头道:“日本国不比安南国小,大明想仅靠武力占领日本国诸岛,没有二十万人以上、并耗费糜大设立大量驿站屯堡,恐怕难以办到。”
“大帅英明!”说话人是裴友贞,先赞盛庸句。裴友贞接着说道:“驻扎日本国兵马多,只能从当地征用各种用度、发生欺压强夺等事,极可能激起当地人怨恨;积怨日久,便会酿成之后大小平叛战事。这样景况,曾在安南国多次发生。而朝廷承担军费之后,却无利可图,不然朝廷还能把占领地稻米运回京师?”
裴友贞道:“如此局面,与朝廷新政不符。朝曾彻底占领安南国,如今也主动撤销交趾布政使司,还政于陈氏,正是朝廷施行新政缘故。为今之计,盛大帅应参照安南国之例,部署日本国事宜。”
遣日本国正使太监周全,立刻附议道:“咱家认为,这应该也是圣上意思。”
文官侯海也面向盛庸,轻轻点下头。
写捷报奏章。
但盛庸还没写完,大帐内便陆续来不少武将,柳升也来。接着侯海、裴友贞等文官,周全等宦官也聚集到这里。唯有平安未到,估计还在前线追击敌军。
“日军不堪击。”终于有个武将忍不住开始说话,“俺军可重新上船,从关门海峡东进,在难波京下船、直逼京都。捉那个啥天皇、幕府将军回京献俘。”
盛庸看那武将眼,时没有吭声。盛庸已经是国公,而大明朝不可能有活着异姓王,他当然没必要贪功,只想切实执行皇帝意志。但麾下武将们却很在意军功,盛庸便不能明说军功无用。
“然后哩?”盛庸开口道。
侯海想想,不动声色地提议道:“要不,现在再尝试议和?”
员武将立刻没好气地说道:“反正死都是文官,读书人是真不怕死哩?”
侯海看着那武将摇摇头,皮笑肉不笑地笑下,“这回可不同。日军主力大败,折损过半,京都岌岌可危,日本人还敢杀使节?他们莫非长猪脑子!
本官认为,越是富贵日本人,必定越想保住已有切。日本国那些天皇、幕府将军们,在京都近左、该有多少宅邸良田商铺产业?咱们可以威胁进攻京都,但又不能贸然动手,这样才能形成要挟之势。”
裴友贞道:
部将愣下:“然后进京献俘领赏。”
盛庸道:“本将是说之后事情。咱们打完回去献俘,日本国地盘该如此处置。朝廷花那多军费,干吗来?”
部将似乎没想过那远事,时说不出话来。
盛庸又道:“九州岛周围还有大大小小大名,博多湾要不要留守官军兵马?兵无定势,只要打仗就有各种变数,军水陆长驱直入、拉长战线和粮道,却并不能保证速胜。即便攻陷京都,日本国权贵必定还会往东后撤;那京都又得留守兵马。”
另个将领道:“军立足于博多湾,请大帅派人回京,请朝廷增调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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