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荐点头称是。
黎利又道：“陈仙真是陈朝宗室贵族，算不上是天下最美
女子，却也相当稀少
。而且她从小养尊处优，受人吹捧，那阮景异为她、不惜害死自己爹。这样
个贵妇，你应该能猜测她怎
看待自己，上天也不为过。
估摸着，在她心里，全天下都该奉承着她才对。
她好不容易才矮下身段，主动去讨好明国皇帝。结果怎样？在明国皇帝朱高煦眼里，显然没有她，可能仅仅因为好色和新鲜，才亲近她回，然后就顺手打发。”
黎利冷
他停顿下，笑道：“你不懂那种人。他看到容貌身段不错妇人，就会想到那事，各种不可名状触觉，都会浮现出来，很难克制、更难保持平常冷静。们还要详细谋划，事先从每个步骤安排好，尽力减少朱高煦猜忌。只要布置得当，陈仙真靠近机会很大。”
阮荐不置可否，说道：“还有个问题。陈仙真干那件事，定是有去无回，须得抱必死之决意。陈仙真会不会反悔，她仇恨有那深？”
“其实现在也没太明白，她恨意从何而来。”阮荐摇头接着道，“平定王说得对，不懂妇人，或者她们本身就不可理喻。”
黎利道：“也不太懂。”
阮荐：“……”
翻。到时候还得明军来占领大越，没有几十万人、谈何容易？”
阮荐听到这里，忽然明白甚，不由得打个冷颤。
不过阮荐不得不承认，他本来是想劝阻黎利，现在竟然反而被说服。阮荐仍然没有放弃，他说道：“但是在下觉得，此事完全不能成功，没有机会。”
黎利反问道：“那还有更好法子吗？”
阮荐绞尽脑汁，完全想不到法子。京师距离大越太远，难以派出有效人马，更没法控制派出去人。
黎利看着他，真诚地说道：“只懂妇人身体，而且是觉得、朱高煦也是这种人。不过陈仙真心思，倒是明白。”
阮荐抱拳道：“请平定王赐教。”
黎利道：“你不用把她当作妇人，她感受，也有。这便是能明白她缘故。”
阮荐思索会儿，微微摇头，仍然不明白。
黎利声音道：“你留意到陈仙真说那个词吗？‘漫不经心’地侮辱她。你还记得说话吗？陈仙真是个心气高人。”
黎利道：“据说朱高煦是个好色之徒，所以从美人上着手，方向并没有错。何况朱高煦还认识陈仙真；选陈仙真这样人，最容易得到靠近朱高煦机会。”
阮荐忧心道：“朱高煦非同常人，只怕没那容易。”
黎利忽然露出丝笑意：“阮卿不是好色之人，为何要娶个家境普通美人？”
“甚？”阮荐脸不解。
黎利道：“那阮氏除色相，还有甚好处？可是阮卿依旧执着于此，何况是朱高煦那种人，这就是男子陷阱。朱高煦必定会冒险亲近陈仙真，何况在他眼里，冒险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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