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荐时间无法准确地推论、陈仙真怨恨深浅,毕竟不是杀父杀母之仇。朱高煦最多也只是、杀个对她好人;但陈仙真又暗示,她似乎对阮景异并无海誓山盟情感。
而对于朱高煦傀儡陈太后,陈仙真也说:只是厌恶。
不过,阮荐仔细看时,从陈仙真眼神里看到,她仇恨确实很强烈、难以理喻怨恨。
陈仙真道:“阮景异不是寻常那些男人,只想玩弄、霸占,只贪图美色。他不想难受,顺着想法。”
阮荐叹口气道:“可这样,阮景异会很难受。你为何要做那件事?”
陈仙真冷冷道:“是陈朝宗室!本来就是贵族,绝不做船寇奴隶,自愿为陈氏宗室尽忠。”
黎利击掌赞道:“本王很敬佩你。”
阮荐冷静地想会儿,又问道:“你与阮景异出使明国,应该是想明国承认‘大越国’。而今陈正元已经被册封为国王,原先目标是不可能完成。所以这次,你想去杀朱高煦复仇?”
前是平定王。”
黎利却副大度模样,摆摆手道:“没事,不必拘泥小节。怪说得不对,其实陈仙真只是心气高罢。”
阮荐顿时意识到,黎利是有心重用陈仙真。因为阮荐很解黎利,根本不是甚宽容大度人,但是对有用人、还是十分厚待。好像这便是“唯才是举”?
陈仙真忽然说道:“平定王说那种女人,见过。”
“谁?”黎利问道。
陈仙真十分严肃地看着阮荐,轻轻点下头。
“为何?”阮荐道,“这种事即便成功,恐怕也是有去无回。”
陈仙真眼睛里出现深深愤怒,“那个人,把当玩物,当娼妓!他漫不经心地侮辱。”
昏暗屋子里又沉寂下来,夜晚偏僻山里,点声音也没有。
过会儿,黎利才对阮荐说道:“有个内情。陈仙真身体是没被别人碰过,只献身给朱高煦。她在阮景异知情之下,把清白献给朱高煦,可惜没有起到半点作用,之后就被人送回来。”
陈仙真愤恨地说道:“升龙那个提线木偶陈正元母亲。她就是条摇尾乞怜狗、软弱娼妓!”
阮荐顿时与黎利面面相觑。
黎利道:“见过伪太后陈氏,似乎没有那不堪,不过是有点软弱。你很恨她?”
“不恨,厌恶她,觉得肮脏。”陈仙真道。
阮荐若有所思地问道:“有点不太明白。你愤恨明国皇帝朱高煦,因为朱高煦杀阮景异?但又好像说不通,记得当时送你去金陵人,正是阮景异,阮景异是副使。整件事似乎本来就是个美人计,你们俩若是恩爱,为何要你去做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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